头?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想找我茬是吧——哦,我知道了,人家长得漂亮,会勾引人,你是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晚节不保……” 周靖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他绕出办公桌,怒不可遏地当胸狠狠踹了周海楼一脚! “畜生!你就是个畜生啊!” 他这一脚毫不留力,一个壮年男人的力道,和云飞镜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的拳脚的轻重相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对比之下,连云飞镜极哀极怒之下,狠狠咬周海楼的那一口,都像是挠痒痒了。 周海楼一个身高一米七几的小伙子,当场被踹得倒退五步,捂着胸口脸色泛青,咳嗽连连,喉咙里一阵阵地反胃恶心。 华秘书见事不好,连忙从角落里站出来,从周靖背后制住他,伸手紧紧箍住周靖的手臂。 “周总,周总消火周总……大少太年轻,大少还不懂事……” 周海楼是欠抽,欠教训,欠打。 但大耳刮子啪啪扇一顿就算了,华秘书闭一闭眼当没看到,可上半身那可真不能随便踢。 肩窝以下,心肺肠子脏腑胆囊全都在皮囊里兜着,一脚下去不管是伤了胃还是踹断了肋骨,那都不是开玩笑的。 然而华秘书能从身后抱住周靖的手,却无论如何都管不了周靖的腿。 “他怎么年轻不懂事了?镜儿怎么就懂事?镜儿甚至还比他小啊!” 周靖不管不顾,胳膊被箍紧了,就伸长了腿狠狠踹了周海楼几下。 周海楼挨了几记狠的才狼狈躲开,他从小娇生惯养,气都少受,更别提吃了这么多的打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海楼不但不害怕,反而也爆发了。 “怎么着,被我说中心事您心虚了?嘿,要不是今天您把我叫过来训一顿,我还真不知道您俩的奸情呢。” 周海楼咬牙切齿地说:“昵称都叫上了?‘镜儿’?真他妈亲昵啊,您俩什么时候搅合在一起的?” 他嘲讽地说:“我爹行啊,老当益壮。给我搞上一个小后妈可带劲儿,比我小一岁,跟我一个学校低我一个年级——这说出去真拉风啊,谁听了不得叫一声牛逼啊!” 华秘书要是家门不幸生此孽子,想必立刻就地打死就地埋,连裹尸的草席都不会浪费一张。 假使他能上手,倘若周海楼不是老板的孩子,连华秘书这么冷静的人,在听到这种混账话后,都要撸袖子跳起来大耳刮子抽他。 很可惜,他是。 所以华秘书只能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少你少说两句吧!挨打的滋味儿这么好受吗?”又拼命加重自己双臂的力道,“周总您冷静一点!” 周总不能冷静,周总现在就要清理门户,当成没生过眼前这个玩意。 周总暴怒地甩开了身后的华秘书:“老华你给我让开,别拦着我!” 他冲到周海楼面前,哐哐三脚直接把人就地踹倒,然后左右看看,摘下了办公室一张长几上装饰的高尔夫球杆。 “你这个……孽子……” 周靖被气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语言能力都高度丧失,眼球直往外凸。一时半会儿之间,他除了反复念叨孽子和小畜生之外,竟然再说不出什么创新性的词。 高尔夫球杆啪啪抽在周海楼身上,听起来简直像是在打一块死肉。 周靖这回是确实给气到失去理智,当真是下了狠手。 要不是周海楼一直身体比较健康,骨骼强壮,肌肉也充沛,比较抗打,现在只怕命都没了半条。 ——要是换个云飞镜这种身材的人在这儿,生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