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勾引赵斐一样勾引我一次,这件事我跟你没完!”许锦言哭笑不得,脸上疑似还有着红晕,她俏目流转,有些难为情的对萧衡昭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这个闲心。” 萧衡昭笑着撇她一眼,“对于你我是什么时候都有闲心。”—— 南边的火势非常旺盛,南边那片的大帐已经全部限于火海之中,扑面而来的热浪和烈火燃烧着万物所释放的诡异味道混合在一起,将泰连山处处都渲染的难以踏足。 火焰摧毁着一切,但总有些东西会会在火焰当中被毁灭,也会在火焰之中得到新生。赵诚满目都是火焰,他抬起手捂着口鼻,想要压抑住剧烈的咳嗽。但是浓烟太呛了,那些诱人头晕的烟雾一个劲儿的钻入他的鼻腔,令他无法招架。 他回头看了一眼手下搀扶着的庆裕帝,庆裕帝因为服用了安眠散,现在正在沉睡。不过以庆裕帝目前的状态来看,他就是醒着,也只是一具没有自己意识的躯壳。在赵诚以前平稳闲散的人生里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他居然会偷盗当朝皇帝。 人生从来奇妙,或许是从前闲散顺意的人生过的太舒适,赵诚不得不在北明大乱的时候将重任一挑在肩。 赵诚知道是赵斐软禁了庆裕帝,并且可能使用了某种手段让庆裕帝的意识近似于无,只能沦为赵斐手里操纵的牵线傀儡。一个闲散成性的皇子都猜出来的事情,这朝中的明眼人又有谁看不出来。 只不过是因为赵斐大权独揽,没有一个人敢对此事提出质疑罢了。 朝中的朝臣可以装傻,但是赵诚却不能装,他是庆裕帝的儿子,一个半吊子的皇子。 是皇子,就该做皇子应该做的事情。 赵诚看向沉睡着的庆裕帝,在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能顺利逃出去后面传来慌张的脚步,似乎有人从后面赶了上来,这一行人全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向身后查看。 但来人只是留下断后的手下,非是敌人。 那手下赶了过来,对赵诚道:“主子,好像有另一拨人在放火,我们的人不够,火放不了多大,应该很快就能被扑灭,但是现在这个火却越起越大,看着暂时是灭不了了。” 赵诚疑惑,“另一拨人?” 赵诚向身后远远眺望了一下,南边的火光冲天,红彤彤的几乎映了半个天空,浓烟一股股的上腾,烟雾大到像是有妖怪在兴风作浪,那种焦灼炙烤的气味也不断的涌过来,ciji的人眼痛欲落泪。 火是真的很大了。 不是赵诚派出的那些人能造出的火势,赵诚从前是个货真价实的闲散皇子,手下的人也跟着他一起闲散惯了,那般的火势绝不是他那些手下能造出来的动静。 赵诚盯着南边那逼人的火势,如果说还有一拨人在帮他放火,那这一拨人会是谁? 那冲天的大火就是在帮他拖住赵斐,只要大火不灭,赵斐然就暂时不会清楚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还以为放火之人的目的仅仅只是要了庆裕帝的命 他摇了摇头,现在顾不上想这么多了,赵斐随时有可能觉察出来不对劲,就是他让手下随意的在泰连山里走一走,赵诚都不一定能躲得过去。 “先往东边的出口走。”赵诚下了命令。 早些年赵诚闲散的过了分,泰连山的昙花很有名,但是昙花开放需要等待时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到的东西。赵诚曾经因为想等泰连山的昙花一现,足足在泰连山住过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基本摸清了泰连山的所有地形,泰连山是一个被城镇包围着的山峦,从东南西北无论哪一个面下去都会进入城镇。但是如果是以逃跑为目的的出山,那最好的选择就是东面。 从东面出山之后,迎面而来有一条柳河,柳河之上常年有着摆渡船。那里已经有了赵诚提前安排好的船在等,只要他们的船混入了那些摆渡船之中,泥牛入海,赵斐想找也找不到。赵诚心中略有叹息,平日里闲散现在bèipo紧张起来的手下们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得尽快赶到船上。但好在东边的出口已经不远了 赵诚满怀希望的远眺东方,下一刻,他的表情不可抑制的僵硬了起来,满眼的希望也转为了绝望。“主子,东边怎么也起火了!”一个手下现了不对劲儿,瞬间惊叫了起来。 赵诚向东边快走了两三步,又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的眼睛没出错,东边确实也起了大火,而且火势可一点儿也不输给南面。 “东边起了这样的大火,那出口肯定是走不过去了。” 几个护卫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 赵诚心里有点烦躁,不耐烦的挥手让护卫们住嘴,他一个人盯着那火光神色莫名的看了很久。时间久到身后的一个护卫按捺不住问了一下赵诚。“殿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赵诚这个闲散皇子从来也没什么架子,和身边的手下护卫有时相处的和朋友一般。但是这一回,这位素来闲散的皇子却言词呵斥了身后这个出言的护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