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心眼可千万别生气了,可是赵斐将那话讲的如此不堪,她刚要还击赵斐,却被淡笑着的萧衡昭扯到了身后,他睐着一双凤眸看向赵斐,眸中荡漾着浓浓的墨色。 许锦言很明白,一旦某人那双漂亮眼睛呈现出了这种状态,那就意味着他生气了……非常生气。 “不过是从前的事情,太子殿下却还要一再纠缠。本太子是该说北明太子您长情呢,还是该说您小气?”萧衡昭勾出了一抹妖孽至极的笑来。 “本太子做了这十几二十年的太子,唯有这一点心得可与北明太子分享,作为一国太子,小气可是最要不得的。” 许锦言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随后垂下头,轻轻一笑,萧衡昭真不愧是萧衡昭,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从不给别人留活路。他只轻描淡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便将方才还张牙舞爪的赵斐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锦言毕竟耳濡目染了这么久,萧衡昭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力也学到了几成,她弯了弯唇,随后抬起头对赵斐道:“殿下,我夫君这些话那可都是金玉良言,您这初当太子,还是得多听听过来人的建议。至于您说我曾勾引您的事情么是有这么一桩事,但是殿下,您也知道我从前素来蠢笨,京城第一蠢货的美名那不是平白无故担上的。那时瞎了眼蒙了心,做出一些离奇的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便请您海涵了。” 话锋一转,她倏尔笑容加深,”再者说不过是脱了几件衣服,说了些露骨的话罢了。您若说这是xiàjiàn,那我对我夫君做的事情可比这个要xiàjiàn多了。您瞧我夫君,他可一点儿也没觉得这xiàjiàn。夫妻间的情趣罢了,怎么能谈的上xiàjiàn二字。” 不得不说,许锦言已经深得萧衡昭的真传,一番话下来赵斐的脸色又青翠了好几个色度。 萧衡昭却有些不满的瞧了过来,那双凤眸里波光粼粼,仿佛在说”你骗人!你可从来也没对我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情!” 此时门外却在此时忽然起了一场暴动,吵吵嚷嚷的声音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起了来。赵斐张开半截的嘴bèipo合了住,他先瞪了一眼许锦言和萧衡昭,随后转身向门外怒吼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大的声音?” 几个侍从慌慌张张的闯进帐中对赵斐道:”殿下,您请现在此处稍作等候,南边的林子似乎起了大火,波及到了那一片的大帐。但帐中的人都被救了下来,没有伤亡,请殿下宽心。“ 赵斐皱眉:“大火?” 这几位侍从一看便知刚刚才从火场出来,脸上还有着焦黑的痕迹,赵斐仔细端详了一阵,心中登时油然而生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冬天林中起火不是奇怪的事情,秋冬之时,枯木杂草本就多,这个时候偶有失火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现在这外面可还有积雪呢,林中怎么会突然起火,除非有人刻意纵火,否则这种天气绝无可能生偶然失火的事情。 赵斐在心里细细盘算着,南边起了火,南边的大帐里住着的是……。庆裕帝! 他蓦然回首,他仔仔细细的瞧着萧衡昭和许锦言两个人。 “你们……”赵斐然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两个字,随后立刻快步跑了出去,一刻都不敢继续耽搁。 赵斐走后,许锦言扭头看萧衡昭,”火是你放的?” 萧衡昭摊手,“还真不是。不过这火起的很是时候,我们可以利用上一次。” “不是你放的?”许锦言睁大了眼眸,”那会是谁放的火?“ 萧衡昭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后笑弯唇道:“我们想救庆裕帝,这北明朝里难道就没有吗?” 许锦言深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六皇子……赵诚!” 萧衡昭挥手唤来飞寒道:“赵斐这一去,火势很快就能疏解了。你带几个人过去给这把火上浇点油,不要让火太快被扑灭。尤其是东边,东边的口全用火堵死。一个人都不许放出去。” 飞寒领命而去。 许锦言仔细想了想,轻笑道:“这赵诚实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这种时候倒是比其他儿子都顶用。” 太子现在还在京郊别院里关着,更别提半死不活的康王,剩下其他夺位的皇子也都变成了墙头草,一头倒向了赵斐这里。唯有这个不声不响的六皇子赵诚,还能在这种时刻想起来营救庆裕帝。 真是难得啊!萧衡昭瞥向许锦言,凤眸荡漾着一些不可名状的光,“你少扯别的,你给我说清楚,你前世对赵斐都说什么露骨话了?脱了多少件衣服?你还勾引他?你真是……真是够眼瞎!” 萧某人恨铁不成钢! 萧某人恨不能仰天长叹,这个眼瞎的小东西,眼瞎就算了,她还看人下菜碟,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勾引他! 这差别待遇,真是……气死他了! 许锦言立马就求饶,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气鼓鼓的萧衡昭道:”哎呀你也知道我那个时候眼瞎嘛,” ”你别跟我卖乖,这都没用,你要是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