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然想要收个人入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再不就是直接撕脸,现今怀着身孕也不安分,天天招摇过市地,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怀了身孕似的。 府里的婢女,只要好看一点的,或者被严修然多看一眼的,便被柳颜以各种理由给发卖或者折磨得毁容等等。 心里窝着气,想要拿柳颜出气,可……肚子里还揣着个金孙,是打不得,也骂不得,生怕她像上回一样,不小心来个滑胎,那气都不知道往哪撒了。 耿安容瞪了眼华筝,忍着堵气道:“走吧。” 严彬见爱妻受气了,也想冲华筝发怒,可想想,还是算了,怎么看,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光是自己向其走近两步,都能让她害怕得后退,不敢想象自己吼上她一句会是何景象。 毕竟是儿媳的院子,严彬不便前往,故未有跟着前去。 华筝走路有点慢,并非对于安国公府里的景色好奇,受到吸引,而是故意而为之,毕竟一个大家闺秀的步子,可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走起路来,不能快,也不能太慢。 一步一个印子,且又要稳,不带动身上衣饰而动,这可是华筝从荣夫人身上学来的。 当然,那也不过是皮毛,因为她实在是做不到身动,身上衣饰不动的境界。 耿安容几乎是将所有的忍耐力都磨光了。 华筝就像看不见般,甚至还好奇,眨着迷茫的葡萄大眼,看着停下来的耿安容,不解问道:“国公夫人是有什么事吗?” 要命,真的要命啊!耿安容在心里狂啸怒吼,可却无人听得见。 华筝心里窃笑,看着她们着急,她便越欢快,特别是耿安容怒到极点,但却不能发的咬牙切齿的样子,实在是太欢快了。 当然华筝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偶尔玩玩,特别是对待对自己不友善之人罢了,若是总如此,她自己也会受不了。 于是接下来,她还是安安静静地跟着耿安容来到柳颜所住的院子。 还未入内,便见一嬷嬷在院门口等着甚是着急。 一见耿安容到来,立即迎上行礼问道:“夫人,可将人请来了?” 转眸看向华筝,带着怒火冲天的气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回道:“在这了。” 只是那老嬷嬷,伸出满是折子的手便想要去抓华筝。 李安然上前,将老嬷嬷的手给挡了,护着人后退,毫不客气问道:“国公夫人,不知您此为何意?” 华筝如惊弓之鸟,侧背着二人,不敢直视。 李安然护前,李末央护左,黄依护右,将华筝围住,老嬷嬷想动之分毫都难。 耿安容见状终于忍不住,气恼了,“到底谁跟本夫人说这胆小如鼠的丫头医术高明的,本夫人砍了他,砍了他……” 华筝也想起,早上的时候,睿王府派人来相请,是说顾菲说其医术高明的,可现今安国公府也如此说,难道也是顾菲? 就在华筝疑惑之时,白玉子从院子里跑了出来,见到李安然处理警戒状态后,不由得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