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在,不用想,华筝也知道到底是谁说的啦。 怒嗔了白玉子一眼,而后再退侧缩,几乎是以背示人。 见状,白玉子便知道华筝这是不愿前来。 可是其师钟森欠了严彬的父亲一个人情,此次,是其师派他来给柳颜看诊的。 偏偏看的是妇科,这根本就不是他的范畴,若是简单了切脉,保胎,养胎,他还在行,可偏偏,这怀着孕,还频频出现出血,切脉,又不似滑胎之脉,无可奈何之下,唯有让安国公严彬去请华筝前来。 知道自己做得不地道,立即上前,陪着笑脸,只着道:“早安啊,华大小姐,不知用过早膳没有?需不需要本公子命白布给你去冷饮店买些果汁小食过来啊?” “呵呵……”华筝眯着眼,挤出一抹假笑,“你好意思不?” 白玉子摇着折扇,替华筝扇着道:“别气,凉快一下,别气到自己了,你向来都知道,本公子不善妇科,且这男女有别,本公子实在是没办法,方劳烦你大驾啊,你放心,这诊金想必安国公府一定不会少的是不?” 笑着转向耿安容,挤眉弄眼,暗示着她答应。 耿安容完全不相信华筝有这等本事,依着华筝给的印象,她真的无法将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跟华筝挂上勾。 气鼓鼓的,柳颜的婢女喜儿冲跑了出来,急得都快哭出来,左右张望着喊道:“白神医……白神医……不好了不好了……世子妃娘娘又出血了……” 耿安容一听,手脚都发起寒来,不管不顾地道:“成成成,只要母子平安,诊金随你开便是了,快去看看,昨日到现今,都第五次见血了。” 华筝一听,也不敢再耍玩了,收起了心思,提起裙摆,抬脚便率先进入房内。 一进去,一股闷热之气,让人感觉呼吸都困难,还未看诊便道:“把窗户都打开了,屋里的熏香灭了……” “不,不行……”柳颜立即拒绝,带着尖刺娇气声喊道:“不许灭,不许灭了这熏香……” 华筝看向白玉子,将这问题交给他去处理。 白玉子有些尴尬,但又不得不听华筝的,故向耿安容求救道:“国公夫人,这香还是灭了吧,至于原因,一会华筝自会给个说法的,现今最后还是听她的,否则,她若不救,恐怕您的金孙就……” 一听孙子都没了,耿安容哪还能不听啊,立即下令道:“灭了灭了,全都灭了……” 柳颜不依,甚至还想要下床去阻止,她的婢女喜儿和鹊儿纷纷相扶,拦着道:“世子妃娘娘,您万不可激动,快躺好,躺好啊。” “母妃,万万不可灭啊,这可是我娘特地为我求的保胎香熏,可保母子平安的,求母妃不要灭了,没有它,我的孩儿便难保了,每回都是因为点了这香,儿媳方感觉好些,求母妃莫要听轻他人妄语。” 半个身了都挣扎出了床,可见柳颜对这香熏有多看重。 可是华筝却不得不叹惜,古人真是愚昧! “这香是好是坏,你若不信我,大可让白神医拿些许些研究研究此为何物所制,免得日后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