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晚点会放出我住院的消息。” 叶淮哭笑不得:“你当自己是大明星?谁在乎你住没住院?” 温北砚不疾不徐地说:“如果是'曲懿恋情生变,前男友以死胁迫她与自己复合'这种话题,热度够了吗?” 叶淮一顿,“就算霍霄相信了你和曲懿之间出现了难以逾越的问题,但这不代表——” 温北砚阖眼,打断他的话,“我累了。” 懒得再说下去的意思。 逐客令直接甩到叶淮面前,叶淮彻底被气笑。 事先没有打过预防针,听到这段对白,曲懿整个人呆住,等叶淮走后,她才慢腾腾地拐进病房,“刚才我都听到了。” 温北砚抬眼,“你是来劝我的?” “劝你有用?” “没用。” “……” “那我还劝什么。” 曲懿默了默,不情不愿地问:“所以我最近都不能见你了?” 为了让霍霄相信他们之间真的出了问题,分别一段时间是最好的选择。 温北砚极轻地嗯了声,身子挪了挪,空出半个床位,“上来。” 曲懿怕压到他的伤口,也怕被人看见,就没答应。 温北砚艰难下床,一瘸一拐地走着,曲懿以为他是要上厕所,正准备上去扶,见他脚尖一转,兀自朝门口走去,摁下锁扣,“不会有人进来。” 一如既往的不按常理出牌,曲懿懵了两秒,好气又好笑,听他的话上了床。 温北砚无视伤口,把她揽进怀里,“瘦了不少。” “怪你。”她瓮声瓮气地甩锅。 头顶上飘来一阵微弱的气息,“嗯。” “……” 两个人都没有话了,空气安静下来。 最开始曲懿有点不习惯现在的状态,毕竟他们两个在一起后几乎没有过这样闲静的时光,要么针锋相对,互相刺着彼此的软肋,要么她单方面的腻歪,他适当表现出配合的态度,默许她的疯闹。 他的胸膛太温暖,时间一久,曲懿开始享受这种氛围。 最近两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神经放松下来后,缩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潜意识里还担心会带到他伤口,动都不敢动,醒来时四肢僵硬,腰背也酸痛不已。 忽然感觉脖子酥酥麻麻的,她慢几秒地睁开眼,对上一头浓密的黑发,吓的她差点喊出声。 温北砚的唇还落在自己脖子上,紧接着被吮了下,曲懿连忙伸手捂住,“别吸脖子,会出事的。” 她把国内外因种草莓意外身亡的案例调出来给他看。 温北砚保持沉默,眼神里隐晦地传递出“你现在这么惜命”的疑惑。 曲懿顿了下,组织好语言后,轻声说:“就是觉得,只要你还在一天,我就得惜命一天。” 扭捏的声线,落在他耳朵里无比轻柔,平息下来的情愫又开始蠢蠢欲动,愉悦感快要溢出来,“不亲脖子,接个吻。” …… 曲懿戴上口罩,刚离开病房,大壮迎面走来,她被盯得发毛,眼睛眯起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大壮回神,视线从她白皙的脖颈滑过,没忍住啧一声,隐晦曲折地来了句,“懿姐,在医院可以收敛点的。” 曲懿下意识捂了捂那块地方,在对面揶揄的神色里升起无地自容的窘迫感,耳垂那忽然变得热腾腾的,片刻冷哼一声,强壮镇定道:“你的思维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