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用这么发散的。” 也不知道多久见不到他,一离开医院,曲懿就开始心慌,好在周挽之前替她签下了几个代言活动,以及一档推理综艺的常驻嘉宾,期间她还得去参加两部古装剧的试镜。 忙到连轴转的时候,也就腾不出时间想他。 第二天下午,曲懿去参加了一场新剧发布会,她在里面只是友情客串,林枳是这部剧的女主角,结束后,两个人在后台遇到。 这会曲懿已经摘下围巾,林枳一眼扫到她脖子上的红印:“你和你男朋友怎么回事?” 曲懿谨记教诲,想也没想就说:“我俩暂时分手了。” 她装不出难过的反应,语气也平平淡淡的,毫无说服力。 林枳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手指戳了戳红印,“那这是什么?怎么看上去像刚造出来的?” 不知道是第几次,在提及这个话题时,曲懿脸又不知所措地烧了起来,手脚都僵硬起来,还没说什么,听见林枳补上一句:“怪不得刚才看你走路也奇奇怪怪的。” “我只是崴到了脚”这句话被曲懿咽了回去,破罐子破摔地肯定了她的猜测,“分手吻不行?” “当然行了,你们小情侣间的情趣我一外人能说不行?” 林枳收了笑,忽然正儿八经地来了句:“曲懿,作为朋友,看到你今天这样子,说实话我挺开心的,算上时间,已经过去六年,你也总算活得像个人了。” 虽然她和江稚鱼交集不多,但她能明白曲懿对江稚鱼的那份感情。 江稚鱼死后,她眼睁睁地看着对面这个人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自我否定中。 “那段时间你看上去安安静静的,一面又在心里厌恶、责怪自己,我真怕你会因此发疯,但我更担心的是,江稚鱼的死会带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曲懿当局者迷,浑然不知自己当时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林枳解答她的困惑:“爱人的勇气——一个只剩下自我厌弃的人,是不会拥有爱人的勇气。” 一句话点破关键,曲懿心不由飘向很远的地方,林枳在耳边继续说:“没有谁是在一夜之间学会爱的,我很高兴你在苏祈身上得不到的回馈,从另一个人那里得到了,他还教会你怎么去爱一个人。” 说完林枳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也不知道你中的什么狗屎运,碰到这么一个条件好,对你更好的男人。” 曲懿得意的笑敛不住了,随即装腔作势地抬了抬墨镜,纠正她的话:“好好说话,他可不是狗屎。” “……” 想到什么,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垮了下来,“他说最近这段时间,我和他不能见面。” 她心里又一次没来由地发慌,两只手绞在一起,“可是这么长时间见不到我,他会疯的。” 林枳觉得她在夸大其词,半个眼神都没分出来搭理她。 曲懿又说:“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爱我,以前我忙着拍戏两天没联系他,他就打了我几十通电话,消息也有几百条,我差点以为我被网络通缉了,这次——” 她闭上了嘴,没往下说。 “那是谁上次半天没收到男朋友消息,气得直跳脚?”林枳停顿片刻,学着她的语气,声情并茂地模仿道:“我不找他,他就不知道主动来找我了吗?这叫男朋友?我看木头都比他有情趣。” 曲懿皮笑肉不笑,在心里朝她比了个友好的国际手势,强行挽尊:“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变了很多,一天不见我,浑身不舒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