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我们既要引山民为己用,她照样可以引异族人为己用。”诸葛亮将一旁已经准备公布的引山民下山入伍的公文拿了出来,这东西马谡自然是知道的。 马谡张了张嘴,“丞相,我们与曹魏,你与魏帝之间。” “时不我待,谁更快,谁赢的可能就更大。河内司马氏,其言真挚,势亦不假,不过,不可轻信。”诸葛亮对马谡手中的信做了结论。 但是马谡却道:“谡以为,司马氏极有可能是真心实意的要与大汉合作。” 诸葛亮道:“那又如何,便要他给我们看到诚意。” 诚意,什么是诚意?只凭几句曹盼欲平北方各异族的话,他们就要相信司马氏要与他们里应外合,谋取曹魏了? 司马家是河内的大族,想必他说了诚意,司马氏的人会明白的。 “陛下,司马家送了一封信出去,追丢了,信不知去向。”曹盼严令燕舞他们要盯紧了司马家,信没查到去年,燕舞立刻与曹盼禀告。 曹盼一听并不奇怪,“河内司马家,绝非小小的李氏可比。更别说他们还有一个司马懿,司马懿这是打算动手了?” 说着又笑了,“也是,拖得越久,朕的江山越稳,帝位越稳,再要动朕就更难了。” 燕舞听着曹盼的话总觉得心惊肉跳的,“陛下,信丢了,不知去向那便查不到司马懿是要跟谁密谋了。” 曹盼轻轻一笑,“他们无兵,无论有多少阴谋诡计,伤不了朕的筋骨,而且在大魏境内,朕手下的人也不都是吃素的,想要彻底的将朕毁了,将大魏毁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如今与朕分庭抗衡的蜀汉为盟,里应外合,自然就能毁了朕。” “所以,这信不知去向的信,是送去了益州?” “正是!”曹盼很肯定地点头,“也只有送往益州的信,才需要避开你们,让你们查不到。” “可是啊,与世族来往的信,都不必避着朕的耳目。这么一封信不见了,只能证明这封信很是重要,重要得,他们都不敢让朕知道信都去了哪里,因为若朕知道了,他们的脑袋就要掉了。但朕也同样可以以此确定这封信是送给了谁。” 曹盼半分慌乱都没有地说,燕舞道:“那陛下,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盯紧了司马家,任何一个人,任何一封信。”曹盼如此地吩咐,燕舞应下了,只是曹盼的耳朵有些发痛,痛得曹盼拧紧了眉头。 “陛下!”燕舞轻唤了一声,曹盼连忙地捂住耳朵,“去,把戴图叫来。” “是!”曹盼的耳朵在上次亲征江东时受过伤,彼时都流血了,戴图当日就说过不能确定会不会对曹盼有什么影响,而今瞧着曹盼难受,燕舞不敢怠慢。 很快戴图急急地随着燕舞走了进来,曹盼看着他道:“免礼了,与朕看看朕的耳朵,痛得甚是厉害。” 曹盼是何等人,若非果真痛得厉害,曹盼是绝不会坑一声的。 而她既然说了痛,必然是痛极的。 戴图连忙上前去,与曹盼查看耳朵,不过呼气吹在曹盼的耳朵上,曹盼立刻捂住了耳朵,“不成,实在是痛。” “陛下能听见臣说话吗?”戴图没想到只是吹了一口气在曹盼的耳朵上而已,曹盼竟然如此大的反应,小声地问了一句,曹盼点了点头。 戴图道:“陛下觉得痛,是怎么样的痛法?” 为了怕再影响了曹盼,戴图压低了声音地问,曹盼道:“一阵一阵的,比当初孙权那会儿用东西刺激的时候还要痛。” 只怕这祸根就是在那个时候种下的,戴图想到当初与曹盼号脉时,那确认不得会不会对曹盼的耳朵有影响。一恍两年多过去了,戴图虽然心下还在忧心,但也总以为没事了,没想到,竟然会隔了那么久才有反应。 “陛下捂着耳朵便不觉得痛了?”戴图接着问,曹盼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如此,臣与陛下施针试一试。封了陛下的五感,陛下瞧瞧还有哪里不适。”戴图说着让徒弟将银针弄了上来,曹盼用双手捂着耳朵,戴图拿着针在靠近曹盼时尽力地屏住呼吸。 针落在曹盼的头上,耳边,曹盼微微蹙了眉头,戴图退后几句轻声地道:“陛下若是哪里觉得痛便告诉臣。” “不痛。”曹盼听见了回答,戴图道:“那臣继续施针。” 曹盼应了一声,戴图便继续地在曹盼的头上施针。 该扎的地方都扎完了,戴图走到了曹盼的面前,与曹盼比划让她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曹盼松开了,刚刚那痛楚已经消失了。 “怎么样?”戴图用银针封住曹盼的五感,曹盼便好了,燕舞追问一句。 “凡事有利有弊,陛下耳力过人,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自然,于平常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