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 大概是陆政的目光太直白,苏慕言竟不敢与他对视,目光落在别处,尽量忽略身边的热源。 陆政瞧着她,身下的大手伸到她的衾衣里。 “我想洗澡。”在他还没有进一步的时候,苏慕言慌乱的说道:“出了汗,黏腻得难受。” 陆政仍旧盯着她,并未如她的意。修长粗粝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剥离她身上单薄的布料。苏慕言更热了,口渴,嗓子痒,耳朵也嗡嗡的。 陆政并没有温柔的对他,许是晨起堆积的欲望太盛,许是他醉意未散,还没彻底的清醒,他要她,有些急切,有些粗暴。 苏慕言难捱的哭泣,叫声如猫,挠的人心痒痒。 一次结束,陆政抱苏慕言去洗澡,神志清醒后,看见娇娇软软的小女人,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了她,总算餍足了。 陆政上朝时,心情是明快的,满朝文武,都感受到了。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听着下面的议论声,时不时的走了神,勾唇浅笑。 百官诧异,皇上那模样像是寒门学子金榜题名,和尚还俗进洞房,这样的比喻虽不恰当,却也形象。 苏慕言坐在正和宫里发呆,脑子里一直回味着陆政昨晚的醉言醉语,那般心酸,那般委屈,又那般真诚。 左忠来正和宫取陆政的东西,苏慕言拦住了他。 “左忠,谢谢你照顾灵儿。” 左忠神情淡淡道:“苏姑娘要谢便谢皇上,若不是皇上赐婚,我与灵儿也无缘结为夫妇。” 左忠想起灵儿前日里在皇宫见到苏慕言后,回去和他吵了一架,说他对她不够忠诚,没把她家小姐回宫的事告诉她,害她一直蒙在鼓里。说他欺辱女人,看她任劳任怨的伺候他,却什么都不告诉她,把她当傻子。 左忠不善言辞,灵儿又闹得凶,左忠一气之下,便身体力行的真把她欺负个遍,完事后说道:“我若真想欺辱你,绝不会如此温柔。” 灵儿抚着酸痛的身子,愤愤道:“你这也叫温柔?我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只饿狼,恨不得将我吃了。” 左忠轻笑:“诚然,你总是没把我喂饱。” 灵儿闻言,气鼓鼓道:“若是让你爹娘知道,他们骄傲的儿子如此急色,该是多么寒心!” 左忠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轻笑道:“他们更在乎你什么时候为左家生下子嗣。” 灵儿怒道:“等我母凭子贵,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你就惨了。” 左忠笑:“我等着这一天。” 灵儿气道:“你刚刚也如意了,不如答应我个条件,允我进宫见见我家小姐?” 左忠闻言,敛了笑,神色严肃道:“你在府里老实的待着,就你那心思不轨的做派,若是再将苏姑娘弄丢了,死的不只是你,整个左家都要跟着你遭殃。” 灵儿气道:“那你当初娶我作甚?” 左忠沉思道:“收了你,也算解了皇上的忧。” 灵儿瞪眼:“好忠心的狗腿子!” 左忠面无表情道:“彼此彼此。” 苏慕言望着左忠,不管他态度多么冷淡,她都由衷的感激他。 左忠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尤其对着女人,还是一个让陆政都头疼的女人。大概她们主仆都是一样的,不安分,让男人头疼,转眼撒个娇,抛个委屈的眼神,又教他们就地伏法。 左忠不想与苏慕言多谈,说不准又着了她的道。于是拿了东西,便要立刻离开。 苏慕言又叫住他,左忠皱了皱眉,没有回头。 苏慕言道:“左忠,我给弟弟做了两身衣服,你能不能帮我送去苏府一趟?” 左忠抿唇,回身,语气冰凉:“苏姑娘若是将这份热心用在皇上身上,苏小公子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苏慕言微怔,轻声道:“他是皇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