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夜七次都是骗人的!这他妈只来一次而已,就简直要命了啊! 赫赫有名的“花心渣攻”事后居然肾虚,这件事也真是没脸说。 怀里的人还没醒。 赵清嶺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他还记得之前在家有一次清理不及时,弄得他后来病了一个星期的。所以这次也不敢懈怠,撑着快断了的腰硬着头皮爬起来,去洗手间放了热水。 …… 小心清洗的时候,程彻似乎稍微醒了一下下。 很不清醒的样子。 就那么恍惚地、用黑沉沉的眼睛半梦半醒看着赵清嶺,直看得赵清嶺毛骨悚然。 “彻彻……” 某人渣怂得小黄鸡一样,一秒乖到不行,狗腿地替自己男人按摩手心:“对不起,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神经病。” “你别怪我,别怪我好不好?” “我没想分开,真的没有。彻彻,你听得见吗?”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 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剩下赵清嶺兀自发了一会儿愣,然后上上下下忐忐忑忑,自发性心律不齐。 是。把人蹂|躏完了,蹂|躏痛快了、满足了,阶段性神经病终于不治而愈。整个人变回特别特别正常、特别特别忠犬的出厂设置后,开始知道要后悔、后怕、坐立不安了。 这种感觉,嗯,怎么说呢? 就像是困难时代,家里n口人只有一只馒头,大家都舍不得吃,只有傻傻的小儿子忍不住偷偷把那馒头全吃光了。 基本可以说吃的时候有多爽、多嗨,吃完就知道自己要倒多大的霉。 就,怎么办? 怎么办!!! 赵清嶺团团转,觉得他需要一支烟。 虐妻一时爽,后续火葬场。尤其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死亡边缘进行试探,并不清楚程彻的底线在哪里。 而且,他在把人拖上床之前、之后,都胡说了什么? 好多片段,因为太兴奋,已经模糊了。 但他隐约记得,中间程彻突然冷冰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要分手。问得特别特别认真、眼神在他看来特别特别阴沉、犀利、可怕。 吓得他在作死模式下,都不敢点头说“是”。 糟了,赵清嶺越想,越不安。 不会玩脱吧? 焦虑得想要点烟。又想起程彻不喜欢烟味,不敢点。 最后,怂唧唧爬回床上在程彻身边躺下,手指轻轻抚过柔软、纯黑的短发。 摸着摸着,突然眼框一红。 很没来由地、很脑残、很自作自受地。 “彻彻,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回答。 “你可以生气的,可以对我发火,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千万别说不要我了。” “不然,我真会被学弟笑死……哈,哈哈。” 他干笑了几声,爬起来,在程彻的脸颊亲了亲,然后再次把人抱紧。 “程彻,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 “我只相信你一个,是真心实意喜欢我的。” “别人都可以不要我。” “你别不要我。” 第34章 程彻人在浴缸里时, 确实迷迷糊糊醒过一次。 全身酸疼。 好在周身浸泡着温水暖暖的, 不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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