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刚刚好的人,京城里找不出第二个了。” 衣飞石确实是心软了。 如他先前所说,出了这事,关系都在琥珀兄弟身上,谢团儿不会受多严重的惩罚。 她是郡主,又是女子,黎王又是那么的爱女儿,再有皇帝设立嗣女的前程护持,顶多就是禁足几个月,罚抄女诫女则。琥珀兄弟则不同,为此事丢了小命不大可能,削爵体罚上板子,对男孩儿的手段就多得多了。 他满以为这点私心不会被小孩儿知道,满以为会被弟弟记恨,哪晓得被衣飞琥一嘴喊破,刚撑起来的兄长架子瞬间就塌了,衣飞珀还带了点害怕又期待地眼神冲过来望着他,他无语之余,照例在衣飞珀膝上轻点了一下。 “哎哟!”衣飞珀也疼得叫了一声,难兄难弟滚成一团。 隔壁才睡着的谢团儿一骨碌爬了起来,拍墙大喊:“公爷,公爷,你别打他们!” 衣飞珀立刻回答:“没挨打没挨打,二哥疼我们呢。” “衣飞琥?”谢团儿不信。 “你老实待着吧,我二哥说了,只有水喝,没饭吃。早知道吃完了进来……”衣飞琥抽气道。 谢团儿骤闻噩耗极其失落:“还想蹭顿饭……” 衣飞石严肃地警告道:“闭门思过,不许说话。” 衣飞琥、衣飞珀都赶忙表示乖顺,衣飞珀还做了个封住嘴巴的手势。 收拾好三个小混蛋,连琥珀兄弟所在的大门也钉上铁定木条,衣飞石才匆匆赶去见皇帝。孙崇禀报说,皇帝已经从观云小楼起驾到了清露台,衣飞石取道移花小径,抄了个小路蹬了半面墙,直接落在了皇帝乘凉的水亭子外。 ——往日不敢飞檐走壁怕惊动了皇帝的御卫,如今衣飞石就是羽林卫将军,皇帝到襄国公府干脆只带三五个侍卫,其他侍卫都叫衣飞石安排,所以,熟知岗哨各处的衣飞石着急了就敢直接上墙。 谢茂被从天而降的爱人吓了一跳,然而,年轻的衣飞石纤腰长腿,夏日穿得尤其单薄潇洒,宛如一只白鹤翩翩落在眼前,英姿飒爽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张力,谢茂心又紧了一回。 每回他觉得自己对衣飞石的爱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衣飞石都会潇洒无比地打破他的壁障。 喜欢怎么会有尽头?越是和小衣在一起,朕就越喜欢他,稀罕他。 “行啦别跪了,进来。”谢茂喝了一碗降暑的青草汤,等了小半会儿,气也平了不少。 这座水亭子建在莲池中,旁边有座富有野趣的水车哗哗采水而上,自亭子顶端的八角瓦上骤然冲落,将八角瓦的七面挡板抽开,水流就从七面画屏一般垂落,形成包裹住水亭子的水帘。仅有一面可供出入。偶然清风吹过,亭子里七面透凉,比外边清爽许多。 衣飞石进亭子之后,郁从华服侍他换了软鞋,端上温饮点心,见皇帝瞥了一眼过来,连忙把亭子内的纱帘一一放下,带着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郁从华背对着水亭子跪坐在门前守着,亭上八角瓦最后一块挡板抽开,水亭进门的一面也哗哗落下水屏作帘,彻底将水亭子隔绝在水帘之中。 水帘如珠落玉盘,腾起的水雾扑在里边的纱帘上,内外朦胧不清,宛如梦幻仙境。 谢茂歪在榻上候了许久,衣飞石进来就知道他要不耐烦了,所幸早就预备好皇帝午后要来,身上都洗过了,忙褪了下裳上榻,叫皇帝从背后搂在怀里躺着。谢茂再急躁也记得摸了摸,觉得稍微有些涩了,又抹了些药膏,方才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 大热的天气,水亭子里很凉爽,谢茂扶着他的腰身抽送了数次,就忍不住呻吟道:“朕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膩在你身上……小衣,你怎么这么好?朕好舒服。” 衣飞石本是清爽冷静不惧暑气,在这水亭子承幸不过片刻,倒是被弄出了一些热汗,同样享受地歪在皇帝怀里,微微抬起臀,方便皇帝驾驭:“臣也觉得陛下好。难怪世人都喜欢此事。” 谢茂就忍不住笑,搂着他磨了许久,直把衣飞石插得股间淫水潺潺,肛口微红,才泄了出来。 雨歇云收之后,衣飞石绯红脸颊歪在谢茂怀里轻轻喘气,谢茂拿起一条毛巾替他擦了擦身上的汗珠,突然促狭,悄悄换了一条干净的帕子,轻轻按在衣飞石才承了雨露的湿润双股间,上下擦了擦。 衣飞石被他擦得浑身火星子都炸了,眸中腾起欲火:“还想要?” “要什么?”谢茂将身底淌出的精液接在毛巾上,拿给他看,“吃了这么多还不够?” 衣飞石夹住他的腰肢,骑了上去:“要陛下幸臣。软的哪里够吃?臣要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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