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是小混蛋的美人计啊!朕混了几辈子居然被唬住了?! “行,你不说。那现在好好想想,待会要怎么‘骗’朕。” 谢茂也不想和衣飞石腻歪着撕扯,将人压在床上,揽住两条腿,狠狠抵进最深入的地方,“朕艹爽了再仔细问你,慢慢问你。你有本事,倒是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地勾着朕,叫朕没功夫问!” 衣飞石哪里敢承认自己要撒谎,他遇事回避是有的,撒谎那是真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肯做。 被皇帝压住狠狠插了几次,熟悉的刺激从尾椎蹿升,衣飞石舒服得真不想说话。 偏偏还得憋看这点儿享受的冲动,连忙向皇帝认错:“臣说,臣没想骗……” 一句话没说完,被皇帝戳中了体内最舒服的地方,衣飞石浑身都禁不住顫栗后再舒展,还得赶紧从享受中拉回来,苦哈哈地解释,“臣现在说,陛下……”眼泪就出来了。 谢茂根本不想理会他,捏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话。 衣飞石被皇帝顶得浑身发紧,谢茂这样的老司机,在长青城又和他耳鬓厮磨好几个月,技艺娴熟又极其了解他的身体,想要在床笫事上彻底操控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衣飞石舒服得泪流满面,嗓音都带看一点湿润:“臣、臣是觉得……陛下太过爱宠臣下……” “臣擅入陛下驻跸处,陛下、陛下……” 衣飞石一句话被顶成几句零散的碎片。分明很简单的几句话,在极乐时想要说明白就成了极其限难的一件事,他总是忘了下半句是什么,半晌才想起来,“陛下为何不怪罪?” 谢茂本已打算埋头苦干,结束之前不理会这个混账,结果还是被衣飞石一句反问问炸了。 他不怒反笑:“朕不怪罪你,倒是朕的错处了?” 衣飞石被他顶得一直在巔峰上下不来,这会儿稍得喘息之机,眼里还有着不自觉滑落的泪水,点头肯定地说:“恕臣狂妄,臣以为,陛下错了。” “臣擅入陛下驻跸处,陛下宠爱臣,欲留臣活命服侍陛下,臣便感恩戴德,死罪可免,活罪岂可轻饶?陛下应该削臣宦爵,罚臣倖禄,或是施以杖刑,” 他说到这里脸有些红,“是真的杖刑,不是这个……这个陛下的‘杖刑’……” 谢茂听他说得认翼,初闻的荒谬感就淡了些,听得也更仔细了。 他是没有把握逼衣飞石说真话,不过,衣飞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总还是听得出来的。 “是么?先前你不是还求朕饶了你么?这会儿又改主意了,觉得朕不该饶了你?”谢茂问。 衣飞石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也不敢说,你宠我没关系,我肯定不坑你,孰是以后别像宠我这样宠别人,别人没我这么担心你,坑你没商量一一这话说得也太不要脸了,隐隐还带看一点儿无法分辩的嫉妒。 衣飞石不敢嫉妒,更不敢担上嫉妒的名声。 所以,他只能把自己也一并扫进去,以身作则。 “臣先前也没想明白,后来才想明白了,陛下不该饶恕臣。” “陛下,正所谓‘宠之以位,位极则贱,顺之以恩,恩竭则慢1’,陛下万乘之尊,臣等若得陛下青眼垂爱,是臣等三生有幸,就该为陛下效死不悔,伺必陛下恩宠颇位?若臣求陛下恩宠,就是臣居心不良,臣是小人,是佞臣,陛下就该厌弃臣……” “等等,”谢茂打住他这离题万里的发挥,“朕现在是听明白了,你就是觉得,朕太宠你了?” 这么总结好像也没错?衣飞石眼角被汗与泪水黏住,有些难受,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点头道:“陛下恩宠太过。” “那也不至于那么难过。你老实说,想到哪儿去了?朕被青史记成昏君,还是……”谢茂话锋一转,问了一个他念想了几辈子的问題,“你被青史记作佞幸?” 衣飞石还真没想过身后名声,他是个挺实际的人,始终活在当下。就谢茂登基之后的所作所为,他觉得皇帝应该也是不怎么理会身后史记的。现在皇帝居然提及了“青史”二字,他是真的很意外。毕竟,皇帝现在才想起刷好名声,只怕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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