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脯?”谢茂问。 衣飞石点点头。 谢茂顺手拿了一块烤得香气四溢的肉脯,喂进衣飞石嘴里,自己则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银叶汤。 衣飞石翘脚在他腿上磨蹭,谢茂就笑了:“还要?” “嗯。” 谢茂促狭地又给他嘴里臺了一块肉脯。 衣飞石想要的可不是这种肉。又不敢催促,万一伤着皇帝的自尊心怎么办?他老老实实地嚼肉脯,嗯,陛下的厨子就是好,好吃……冷不丁就听见皇帝问:“不和朕生气了?” 衣飞石不解又惊讶:“臣不敢,臣……” 一句话没说完,侧卧着的一条腿就被皇帝抬起,架在了皇帝腰间,熟悉的粗硕硬热顶了进来。 他舒服地缩了缩脊背,一手扶住皇帝肩膀。 这姿势正面交合,谁都逃不开对方的视线,衣飞石下意识地偏头遮住脸颊的伤疤,谢茂揽住他的肩背,将他整个笼罩在怀抱的阴影中,缓慢沉重地次次顶撞:“有事都可以来问朕。” 他低头含住衣飞石的嘴唇,再一次教自己的爱人,“你自己闷着头想,想岔了呢?” 衣飞石紧紧扶着他的肩,闭着眼专注着这一次的亲吻与疼爱,偶尔因触及身内最敏感的地方,微微顫栗着,他的脸颊开始泛红,身体也开始泛红,汗水随着欢愉点点渗出,仿佛彻底沉浸在交欢之中。 又被拒绝了一次。 一句话掷出去响都没听见,谢茂也有了些怒气,动作时难免带出了些。 他毕竟心爱衣飞石,才发了狠就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忙收摄住自己的脾气,还想哄衣飞石一句,哪晓得衣飞石似乎压根儿就没感觉,闭着眼一动不动——这逆来顺受的模样,彻底把谢茂触怨了。 朕是怎么欺负你了,要你这样委屈?谢茂满心的欢喜都味如爵蜡,低声道:“你睁开眼!” “衣飞石,你睁眼看着朕。朕不吃这一套!胀怎么看你了,你就……” 想起衣飞石那双难过的眼睛,谢茂心口就发疼,“你和朕说清楚了,到底哪里不高兴?因为朕今日把你拦门外了?是,这事儿朕不对,朕给你赔罪可好?怎么赔罪才能消气?!” 这动静太大,连交欢的动作都停止了。衣飞石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看着皇帝眼带错愕。 古往今来,为天下屈尊的皇帝有,为社稷屈尊的皇帝也有,哪个皇帝会为了私事向臣子赔罪?谢茂气急败坏时冲他说的话,根本就不像是皇帝该说的话。 谢茂就更生气了,提起声音,怒问道:“你看朕干什么?说话!” “臣……” “没有臣!你睡在朕的床上,你跟朕称臣?这和君臣不相干!” 谢茂猛地抽身而出,把衣飞石从床上拉起来,面对面地看着他的双眼,“小衣,你告诉朕,你哪里不高兴,哪里不痛快?朕……” 衣飞石微微往前一倾,正正好堵住他的嘴。 “衣飞石。”谢茂把他推开,“旁的事朕准许你避着,这事儿不行。说不明白,你的日子会很难过。” “臣今日。真很难过。”眼看避不过去了,衣飞石老实承认。 “因为朕今日拦了你?” 衣飞石摇摇头,又歪着头去亲皇帝。 “朕要罚你跪了。” 谢茂被他这胡揽蛮缠的劲儿气得想打人,说正事儿呢亲什么亲? 衣飞石就跪了起来,双膝落在铺褥上,分腿跨在皇帝身上,老老实实地跪着。 保持了这个姿势,衣飞石比皇帝还高上一截,他不要脸的模样像极了谢茂要无赖时的样子,所不同的是,谢茂无赖时一般比较霸道,他要无赖时显得十分纯良:“那臣能不能坐下来?” 滑嫩的臀间就夹着皇帝因怒气暴胀的粗硕欲望,似乎很想深入。 谢茂真的气得不行了,狠狠捏了他一下,狠心将他按在了自己胯上,墳地整根没入。 衣飞石因刺激满脸绯红,双手搂着皇帝肩膀,习惯地撒娇:“陛下……” 被衣飞石坐在怀里服侍了一会儿,怀里人还勾着脖子小声承认错了,谢茂再有多少怒火都要化成水,才想罢了先不问了,做舒服了再说其他,突然醒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