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样和小何谈笑风生,在外面溜达了快一天,比她上一天班还累。 “咦,咋有股烧鸡味?”小何吸了吸鼻子。 “我买了一只烧鸡,晚上给毛娃吃!” “你跟赵连长一家关系真不错!”小何感慨道。 “应该是我和小容姐关系好才对,要是没有小容姐,我跟长才哥怕是连话都不会说。那时候,长才哥不在家,小容姐很不容易,我经常帮她带毛娃。所以,毛娃跟我特别亲。” 张依一累了,说完这些话就闭了嘴,靠在车上闭目养神,结果,还真的睡着了。 “刘政委回来了!”一道高亢的声音将张依一从瞌睡中唤醒。她睁开了眼睛,原来已经到驻地了。 车子慢慢行驶在主路上,快到家属院门口时,就见几个人从家属院里奔出来,慌慌张张往鱼塘那边的方向跑。 “刘政委,麻烦你停下车!”张依一心里猛一咯噔,因为她看到了人群中奔跑的余小容。 车子刚一停下,张依一就跳下车,紧跑几步追上余小容,上前一把拽住了她,“小容姐,出什么事了?” 余小容紧张得牙齿打着颤:“出大事了,玲子姐跳鱼塘了。” 第20章 张依一也不管自己的东西了,跟着余小容就往鱼塘跑。 “怎么跳塘了?”张依一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紧,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跳了鱼塘。 “还不是陈铁军那个挨千刀的,勾搭的那个女人怀上了,上门恶心玲子姐,说玲子姐是不下蛋的母鸡,玲子姐受不了跑了出去,谁成想跳塘了。” “翠翠,你的东西!”反应过来的小何在身后大喊。 “你把车和东西都放团部,再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尽快派医务人员过来,我去鱼塘那边看看。”刘恪非说完,便跳下车,长腿一迈疾步朝鱼塘走。 走到小跑着的张依一和余小容身边时,就听她气喘吁吁地说:“昨天晚上上课的时候,我就发现她不对劲儿,我怎么就没有多注意一下,我应该多开导开导她的,变了心的男人早该一脚瞪了。” “玲子姐和你不一样,你跟狗子哥又没圆房,玲子姐嫁到陈铁军家八年了,又不能生,她离婚了不好找。” “不好找就不找,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的。”张依一嘁了一声。 这时,张依一看到刘恪非正从自己身边大步走过,忙喊住了他:“刘政委,这种婚内出轨,道德败坏的军人,部队不会不管吧?” “不会!”刘恪非脚步微顿,淡淡地甩下两个字,大步朝前走了。 张依一和余小容几乎是与刘恪非同时到鱼塘的,鱼塘边上围了很多人,有战士,也有家属。 “刘政委来了!”众人看到刘恪非,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玲子姐!”余小容喊了一声葛银玲,蹲在她的身边,捂住嘴哭了起来。 葛银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色没有一点血色,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更显得人瘦骨嶙峋。 “采取措施了吗?”刘恪非看着两个浑身湿透的小战士问,很显然,人是这俩战士救上来的。 “刚捞上来,我们现在就给她倒水。”其中一个小战士说着,抄起了葛银玲的手臂。 “慢着,不能倒水!”张依一眼看着那俩战士就要抬起葛银玲,急忙大喊一声。 两个小战士停下了手,抬头看着刘恪非,其他的战士们则是狐疑地看着张依一。旁边的几个家属,看向张依一的目光有些怪异,有两个女人的目光甚至不善了。 人命关天,张依一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露馅就露馅,反正现在到处都在破除封建迷信,也没人会把她当异类烧死。 于是,她很严肃地看着刘恪非说道:“倒水会让溺水者在昏迷的情况下,将胸腔中的水呛入到气管中,极有可能会导致窒息。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倒水时会增加呕吐物吸入,增加二次窒息的风险。” 让张依一意外的是,刘恪非竟然没有认为她胡闹,还认真地问她:“现在要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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