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食言。” 为了防止小妾不行动,冬葵躲在后院看着,不知那小妾吃了什么药,顿时肚子疼得直打滚儿,没过一会儿,县太爷就急匆匆回来了,心疼地抱着小妾哪儿也不去了,她这才安心地溜出了后院。 “原来生得美还有这个用途。”冬葵想起小妾的际遇不由感叹,听在柳蕴耳中就变了味儿,柳蕴当她在说自己利用美办成了事,不管不顾地将她压至墙角索求个够,末了,手指摩挲着她水光潋滟的唇,冷声吩咐,“以后不准再用这个!” 冬葵哼唧,算是答应了,柳蕴瞧出她敷衍应付自己,心里冷笑一声,他早该看出来了,以前他只当自己小妻子软糯可欺单纯至极,素日小心护着,生怕吓着她了,哪能想到小妻子扮猪吃老虎,心思机敏着呢! 当年县令为了一个小妾甩下审到一半的案子离场,众人只当那县令色令智昏,哪里注意到了她的动静?看来她不仅避开了众人耳目,还使得县令停审,为自己争取了翻身的时间,可真是有本事。 柳蕴眼神阴翳。 冬葵不敢多看,启唇轻问,“我为夫君争取了一夜时间,夫君不做些什么?” 也许这就是她内心篡改记忆的原因,当年她在牢外,不知牢里柳蕴是何情景,她多么想瞧一瞧,可宋平水说,“随烟会想出办法救自己,你只需在家等他回来。”她不得已回了家。 柳蕴像是窥见了她的内心,心里舒服许多,爱怜地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已交待宋平水去找胡明志了。” 躲在暗处的宋平水听到自己名字,知道该自己出场了,遂整了整衣衫,领着胡明志到了牢门前,“随烟,胡明志到了。” 当年,柳蕴想要洗刷冤屈成功翻身,胡明志就是个最好的选择,遂令宋平水去寻胡明志,胡明志本不想来,就是他告的柳蕴,再去牢中看柳蕴,算个什么事!但宋平水豁出去了,竟以死相逼,他本就作贼心虚,又恐惹上命案,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来牢房。 那时柳蕴让宋平水退下,不过与胡明志谈了一刻钟时间,胡明志就脸色铁青地答应翻案,而后踉踉跄跄地离开牢房,莫说宋平水,当年谁都不知柳蕴到底与胡明志说了什么。 包括冬葵。 柳蕴在这一刻几乎要否定冬葵篡改记忆的初衷,她到底是心疼自己抑或是想知道当年牢里那场谈话。 冬葵热切地目光盯着胡明志。 似乎是后者。 难道在她心里,事情的真相比自己的安危还重要?柳蕴心里一沉,什么都不愿讲了,胡明志本就备受陈年旧事的折磨,这会儿只恭敬地垂着头,不敢出声。 牢里静寂,柳蕴冷冷道:“翻案。” 胡明志一怔,“好。” 冬葵与宋平水:“……” 当年绝不是如此! 至于当年到底是如何情景,冬葵根本不知,那她就无法发出疑惑,宋平水虽说也想知晓,但见她不吭声,唯有憋着好奇心闭嘴。 牢房密谈和当年一样,众人都想知晓,却都无法知晓,最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翻篇了。 那么接下来,宋平水苦了脸,下一刻果然听冬葵喊,“宋公子,我们去府中喊冤!”狱卒忙开了门,冬葵头也不回地跟着宋平水离开了。 直至身影消失不见,柳蕴眉峰一拢,“府郡衙门建成了?” 胡明志:“我去催!” 飞快消失了。 牢里只剩柳蕴一人,他在牢里徘徊数步,目光所及之处,处处都可浮现冬葵的模样,不由阖上了眼,他与冬葵共度十年,自以为护她疼她爱他,时至今日才发现,他的冬葵竟有着另一副模样。 这厢冬葵出了衙门,宋平水寻了一辆马车过来,她迫不及待地坐上,宋平水驾车在街上飞速地溜达,夜风呼呼地刮过两耳,冬葵在车里想探头出来,宋平水唬她,“莫露头,我们不能被人发现!”冬葵忙缩回马车。 两人在街道上遛弯时,胡明志已到了建造府郡衙门的地方,抬见府郡衙门已落成,心下一松,抬眼瞥见那张大鼓,竖在那里像模像样的,再没什么顾虑,见顾颐等人还在安排明日的击鼓鸣冤场合,凑过去听了一耳朵。 按照当年情景,柳蕴被告作弊一案一开始只在县里传播,但紧接着还有县令审到一半退场这般荒唐的事,众人咋舌,议论纷纷,很快传至别县,府中亦有人闻,这一传一闻,沅江府所有学子都知了,皆是义愤填膺,愤恨不已的模样,若是柳蕴的解元作弊得来的,岂不是毁了其他学子当解元的前程? 这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