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川一听这话,噗通又是一声跪,“厂公恕罪。那位……那位书生,不知怎的,奴才至今还没寻见。去了之前他的住所,人去屋空,一问街坊,都说不识得此人。奴才眼下正命人拿着他的画像在城门口守着,一有消息,立刻回禀厂公。” 徐泗叹了口气,真是没一件顺心的事。 那“书生”显然是做贼心虚,遁了。徐泗仔细想了想,江荥是怎么认识这“书生”的,毫无所得。这段记忆好像被平白抹去了一般,一片空白,总不可能是大街上随手拉了一个美男子,就把人家拐上了床吧?江荥如此谨慎小心,能爬上他床的,应该都是他知根知底的人才对。 想不起来,徐泗怀疑这里面有bug。 于是他在脑海中深情地呼唤起2333。 “哈弟,在吗?” 【叮咚,系统休眠维护中,有事请留言。】 徐泗:“……” 靠,辣鸡系统真是坑我人生,毁我青春,有毒。 “厂主,五皇子殿下来访。”房外小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 徐泗皱眉。五皇子祁巢?江荥记忆里的又一大空白……这bug真是层出不穷,还让人怎么玩儿…… “让他在偏厅稍候。本督主这就来。”徐泗回了一声。 他现在有种不安的情绪隐隐盘桓在心头,不知是源于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若干年后 韩炳欢:你当初到底为什么送四四给我? 小鼻涕:看它可爱呀。 韩炳欢:那为何给他取名韩四。 小鼻涕:因为它是我送人的第四条蛇。 韩炳欢手里绣春刀出鞘:说吧,前三个是谁。 第13章 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3 拾掇拾掇自己,徐泗不紧不慢地往偏厅走,边走边在揣度着这五皇子突然登门造访所为何事。 江荥是个太监,不带把儿,皇帝不用防着他惦记他女人,所以他出入后宫畅通无阻。绝大多数的皇子公主得宠妃嫔,江荥都见过,记忆里对他们的印象还都挺深刻。独独这五皇子,音容相貌那是半分记忆都没有,蹊跷吗?蹊跷到姥姥家了。 老话说得好,知人知彼,方能正中红心。这五皇子,徐泗摸不准江荥跟此人曾经是不是有过交情,有的话,这交情是深是浅,是长是短,一概不知。这种情况下,徐泗对该用一副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人踌躇不决,宛如盲人摸象。 索性,徐泗脖子一梗,照江荥一贯的性子,阴阳怪气、冷酷阴鹜好了。 行至偏厅门口,徐泗站住了。眯着眼聚敛光,先远远打量一番端坐在太师椅里的男子。祁巢的面相,与他老子祁渊有七分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他额头高,显得眼窝更加深陷,颧骨也更突出些。眼睛细长,尾端上扬,连着唇角也微微扬起,一脸笑相。 徐泗天生对生就一脸笑相的人有些抵触,这些人往往心里就算怒火滔天,面上也依旧笑眯眯暖洋洋。 想想就瘆人。 感受到来自门外打量的视线,祁巢转过脸,如沐春风地展露出一个标准八颗牙的笑,“江督主来了。” 嗓音一如那日营帐内所闻,沙哑堪比阿杜。 徐泗略微勾了勾唇角,朝他点点头。爱搭不理地负手进来,慵懒地窝进祁巢右手边的太师椅,端起几上早就奉上的茶,杯盖轻轻拨了两拨,一切架势做足后,才悠悠开口。 “五皇子殿下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江荥一贯目中无人的欠扁神情,徐泗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祁巢似乎受惯了江荥这傲慢的态度,毫不介意,“厂公多礼,本皇子未能提前告知,贸然寻来,也不知可曾扰了厂公美事。若有叨扰之处,还请厂公多多担待。” 徐泗瞥了恭敬得不同寻常的五皇子一眼,意味深长地沉吟一声,明显看到祁巢的笑脸上,一丝忐忑一闪而过。 有猫腻。徐泗断言。 “小事,耽误片刻也无妨。不知殿下为何事而来?” 祁巢眼里闪过一丝惊异,把沙哑的声音压得愈发低沉,略微侧过身子,反问:“厂公不知我为何事而来吗?” 我应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