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看着烛龙高高扬起的胳膊,看着他手里那柄黑色遥控器;我直接用出了自己最擅长的一招:锁颈擒拿! 高高跃起的长腿,在烛龙猝不及防之下,直接绞住了他的脖子;同一时间,我将他高举遥控器的左手用力往后一掰;烛龙吃痛闷哼,胳膊被我卸了力,遥控器还没按下,就脱手掉在了地上。 大师傅眼疾手快,直接将遥控器用脚后跟一踢,那柄遥控器沿着平滑的地板,直接滑到了后面的特警队伍里。 紧跟着我和烛龙同时倒地,周围的几个老头想冲上来给烛龙解围,可他们的脑门儿上,却亮起了红色的光点儿,那是枪上的瞄准器;因为对面,我们的人早已经架好了枪、上好了膛,谁敢往前一步,直接射杀。 “烛龙,我这只拱到底的小卒,是不是也能将你的军?!”拽着他胳膊,我再次往后用力一掰问。 “好…好小子啊!老夫玩儿了这么多年鹰,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一直麻雀给啄瞎了眼!”烛龙依旧咬着牙,但浑身却像泄了气一般不再挣扎,反而有些释然地看着大师傅道:“正阳啊,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我本以为是自己轻敌,才输给了你,但现在想来,并不是这样!” 大师傅朝我使了个眼色,让我把烛龙放开;毕竟现在,他连遥控器都没了,已经不会再对我们构成威胁了。 松开烛龙的手,我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烛龙仰头深深吸了口气,眼眸垂落道:“曾经啊,在你入狱之后,我一直以为秦传文接替了你的职位,会成为我们最大的敌人,可结果不是;后来我又以为,齐世新才是你们幕后的那个人,然而又让我失望了!等我真正缓过劲儿,反应过来你才是那个弈棋者的时候,结果却一切都晚了。这不是我大意,而是你确实胜我半筹!” 一边说,烛龙苍老眼眸,缓缓看向大师傅又说:“我也曾一直以为,我烛龙就够狠了,可怎么也没想到,你比我还狠!你竟然不惜代价,把自己作为棋子,为了打消我的顾虑,宁愿在牢里蹲上十几年;你是真行啊,就是有通天本领的人,估计也识不破你这一招。” 大师傅摆手一笑说:“您也不必太高估我,这些年我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有时甚至彻夜难眠,整日想着如何应对你,如何保护我的战友;要论牺牲,我们的人不比你们牺牲的少。而且在很多个紧要关头,我都差点满盘皆输。烛龙,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告诫自己:这是一盘不能输的局,因为我输不起,所以才拼命要赢!” “好啊,好一句‘输不起,才拼命要赢’!如果从一开始,我也有你这样的决心,那这盘棋的结果,或许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烛龙敬佩地捋着白须,又微微皱起白眉问:“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看重陈默这只小卒?是在赌吗?赌他能成大事!” 大师傅摇头,看着我欣慰一笑说:“是天意,也是信任一个人的力量!烛龙,你可能永远都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