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若有所指的说:“这造假证的手艺挺厉害呢,不知道是何方高人,估计能造好多种类的假证照。对啦,如果是□□什么的,道路上的监控能辨认么?” 中年女警解释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如果不知道车牌的具体号码,光是看监控对一闪而过的车子的确比较难发现□□。但是拿到车牌之后,再想鉴定真假还是可以办到的。” 张张一脸受教的样子,又将空空的钱包翻来覆去“看”的仔细。用钱包的视角,她能看到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正笨拙的用针线缝钱包上的拉锁。应该是个孩子的小手,左手背有一片仿佛烫伤的疤痕。 老爷子的声音从附近传来:“乖孙啊,你别缝这个了。这都是小女孩的玩意。爷爷给你买了个玩具□□呢。” 小男孩回答道:“爷爷,我喜欢做手工。我长大了也想像爸爸和爷爷那样,什么都会做什么都会修理,继承咱们家的修理铺。” “你爸正经修车、修锁配钥匙的,你学那个也行。这种缝缝补补,小孩子做着费力气。” “爷爷眼睛都花了,爸爸手粗糙的总刮到线。我学会了就能帮你们缝补一下了,不是挺好?”小男孩不以为意,还兴致勃勃问,“对啦,爷爷,什么时候教我制陶?爸说您最在行那个。” 老爷子却突然长叹一声:“制陶啊做瓷器什么的,爷爷已经好多年没弄了。这个你们还是别学了,没用!商场里卖的碗碟不是挺好的,也不贵。乖孙啊,等你再大点,爷爷教你绘画和装裱。你爸太笨,画的太次,你若从小练练,兴许能行。这个比修车省力气也文雅,不用风吹日晒雨淋的。” 画面一转,老爷子和父子两人的面目都一晃而过。一开始张张还怀疑过那个做假证和□□的中年汉子与老爷子有啥关系,这时看面目,那疤脸汉子显然不是这一家人。也许那个做假证和□□的疤脸汉子,就是老爷子提示的线索呢?可这个信息该如何表达给警局的人知道,又不暴露自己的异能呢? “焦老爷子擅长古董造假,是不是也有什么人在行业内做假证什么的鼎鼎有名的?那个团伙从西北一路千里来帝都,没点护身符,怕是走不通的。”张张委婉提示了一句,又问,“杜队长,是不是焦老爷子只说了孙子被人拐走,他家里还有什么人能联系上么?” 杜队长先是吩咐人从造假证那个线索筛查一下可疑目标,然后又简要回答张张的问题:“这也是我们存疑的地方。焦贺的孙子焦利被人绑架之前,他儿子焦朋去了东部沿海的b城找媳妇,结果失踪了联系不上。” “这事我能多问一句么?”张张解释,“我家就是b城的,万一是我以前认识的人,与焦贺的亲属有什么瓜葛,也未可知呢。我本人只在帝都古玩城才第一次见到焦老爷子。而他却非要见我,事出必有因。” 杜队长让人将焦贺的一些材料拿了过来,递给张张。涉密涉案的一般不会给外人看,拿来的这些都只是常规的家庭关系介绍,和与今日这事有可能的问题推测。 原来焦贺也是挺惨的,自首入狱十年,赃物全都上缴,妻子却患病去世,只留下半大儿子。焦贺金盆洗手,督促儿子焦鹏走正途。他们一直本本分分,焦鹏上技校学了汽修,给人打工攒了好几年钱才与父亲一起开了个修理铺子,娶上了一个外地媳妇。 焦鹏娶的那个外地媳妇虽说不难看吧,但有点精神上的毛病,见人不说话基本没有劳动能力,时不时还会离家出走。幸好焦鹏的儿子焦利活泼健康,心灵手巧的,没有随了母亲的病症。 这次孙子被坏人掳走前,是焦鹏媳妇又离家出走了,跑的远杳无音讯,焦鹏打听了许久才有点眉目。非要找媳妇去了b市,将铺子和孩子都托付给焦贺。没想到,就在这种空档,那伙贼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寻到了焦贺的住址,找上门来。 这份资料里除了简要家庭关系情况介绍,最后一页是打印的一张全家福照片。 照片上是焦老爷子以及他的儿子孙子,这几人与张张通过触摸看到的人物一样。照片上还有一个坐着的中年女人。那女人拍照的时候表情呆滞,又因为打印机分辨率不高,面目其实并不清晰。张张看后却全身一震。 她甚至无法顾及其他,用急迫的语气问道:“这个女人是焦老爷子的儿媳妇么?她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你认识照片上的女人?”杜队长和邹警官几乎异口同声的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