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地点头。 李弋心中暗叹,难怪曹云光连王法都不顾了,这鹿霄也太……惹人怜爱了。 “你别怕,寡人守着你呢。” 鹿霄再点头,这会他连脖颈都红了,即使看不到他的眼神,李弋也知道他的无助。 “呐,寡人答应你不会强迫你,你信不信寡人。”李弋坐到鹿霄旁边,好似老友闲聊般问。 “在下自然是相信大王的。只是在下现在实在是太难看了,请大王为在下备些冷水沐浴。”鹿霄喘着粗气低声道。 “眼看就要到年关了,你这小身子骨冷水沐浴的话,怕是要病上十天半月了。”李弋心中暗叹,这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那……那要如何是好?”鹿霄并未发觉,自己正不由自主的往李弋身上靠。 “你先躺下。”李弋伸手去抱他。 “不。”鹿霄急忙躲开。 “你说过信寡人的,怎还一副寡人再往前一步你就要立时死给寡人看的模样,不是人人都贪图美貌,寡人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卑鄙下流不成?”李弋有点愤怒,却无法真的对鹿霄生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下意识的不安。 “过来。”李弋语气中满是不耐烦,眼神中却难以抑制的带有些许期待。 鹿霄往李弋的方向挪了一点,那真的是一点,连一指的距离都不到。 “真服了你们这帮文人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扭扭捏捏作甚?”李弋伸手把鹿霄拖进怀里,按在龙榻之上。 鹿霄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李弋用被子把自己裹住,隔着被子抱着自己。 “大王。”鹿霄已经难受的不行,又什么都看不见。 “相信寡人。”李弋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探向鹿霄小腹。 鹿霄侧着弓起身想避开,李弋一把按住他,抱在怀里。 “怕什么,你都年近弱冠了,自己没做过吗?”李弋小声问。 鹿霄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一个劲摇头。 “不是吧,那你整天都做什么,就只是读书吗,那不读成书呆子了?”李弋觉得好笑。 李弋做皇子的时候带兵平过匪患,不似那些从出生就养在宫里皇子,性格相对豪放许多。 “啊……”鹿霄声音很小,叫得李弋心肝直颤。 “那你有没有下河游过泳,和兄弟们打着赤膊摸鱼,相互碰几下都难免的。”李弋靠说话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可再怎么说也无法忽视鹿霄在耳边的低吟,这真是自己找罪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