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舍哪等人吩咐,带着几个兄弟一拥而上。 “你没事吧。”李弋挑开车帘查看鹿霄状况。 “大王,是大王吗?”鹿霄闭着眼睛伸手向外摸索。 李弋拉着鹿霄的手腕向外拖。 “不。”鹿霄一惊刚要反抗,就听耳边有人说:“是寡人。” “大王。”鹿霄伸手正好触到李弋的脸颊。 “抱紧了,寡人先带你回宫。”李弋低头才看清鹿霄脸上还有些许白色粉末,想来应是给这些迷了眼睛。 对方只是想抢人,又不是杀人越货,没有什么武功高手更不会下狠手,李弋也不恋战策马而归。 回了久安殿,又要传御医,盐水洗眼睛是个漫长的过程。 “这个曹云光是疯了吗?光天化日当街抢人。”曹云光是御史中丞的官讳。 “大王,御史中丞可是想弹劾谁就弹劾谁,连六部的官员都要让他三分,况且这不没闹出什么事吗?鹿霄公子也安然无恙。”陶瑞说。 李弋一听就怒了,“没出人命就没事,人必须死才能治他的罪?” 陶瑞和南宫舍相顾无言。 “大王,公子的眼睛已然无碍了,微臣先给公子上些药包一下,今天先别急着睁开,明天拆下纱布,就能完好如初。”御医道。 李弋看了一眼板板整整坐在龙榻上的鹿霄,眼睛上缠着纱布,面色绯红,他额头和脖颈上的伤刚好,颈上还有两道红痕。 “他脸怎么这么红,是病了吗?”李弋伸手刚碰到鹿霄肩膀,鹿霄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身子一抖像旁躲闪。 “大王,公子,公子……老臣无能。”御医直往门口看,似乎是不想让鹿霄听到。 “直说!恕你无罪。” “洒在公子脸上的是相思方。”御医道。 “什么东西?”李弋不解。 “……是情药。”陶瑞压低声音在李弋耳边道。 “这都什么下三滥的东西。”李弋大怒。 “大王,注意您的用词。”南宫舍在一旁提醒。 “去配解药,快!”李弋道。 “大王,情药不是您想的那种……”陶瑞犹豫了一下措词,“不同于野史里写的合欢散,相思方只是增加情趣而已,不伤身,就是难受而已,没有解药。” “出去,出去,都出去。”李弋把人都赶走。陶瑞和南宫舍很识趣的守在门外。 “鹿霄,你现在感觉如何,不如先睡一会吧。” 鹿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