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会来,看来我回去后也要提防了。” 神容点头,特地告知他,正是这个意思。 她看一眼那头还站着的山英和山昭:“哥哥在这里待了有阵子了,可是幽州出了何事?” 长孙信始终记得山宗的话,当真是受人恩惠,不好不办,眼神闪了闪:“左右你也要去幽州了,届时不就知道了。” 神容轻轻拧了拧眉,他越是不说,倒越觉得有事了。 …… 河东解禁时,特地发了官令。 当日,长孙信还是不放心,知道神容很快就要去往幽州,特地打发了自己的护卫和那几个工部官员先行返回,着他们有消息就递来。 若幽州警情未解,着他们还是在幽州外回避,他也好让神容缓一缓再上路。 这日午间,神容从阁楼里出来,正赶上他安排了人上路,几个工部官员休养了一阵子,恢复不少,奈何不得诏令随他一同返京面圣,也只得随护卫上路。 她半倚在廊前往院门口看。 山英在旁帮忙,点了一行山家军,吩咐护送他们出河东。 忙完了,她忽而转头问长孙信:“你把护卫给他们了,自己回长安时要怎么办?” 长孙信朝众人挥挥手,示意他们上路,负着手道:“阿容带着大批护卫呢,自她那里分出十数人来不是什么事。” “不好。”山英马上道:“你在这里的这阵子总是半遮半掩的,我琢磨幽州一定是有什么情形,神容安全不可马虎,分她的人做什么,我带人送你一程就是。” 长孙信怪异地看她一眼:“你这又是要保我一回行程?” 山英点头,忽而想起什么:“对了,莫要觉得不快,只是为了神容,可不要以为我又是有心在示好你长孙家,打着什么主意,我就是有心,你不想接受也是徒劳。” 长孙信如被噎了一下:“谁说我不快了?” “你没不快?”山英很干脆:“那便这么说定了!这样也好,路上你还能再与我说一说那些山的门道,我觉得你说得分外有趣。” 长孙信被她的话弄得越发怪异,这怪异就好似有种毛躁躁的爪子在心头挠似的,说不上来,转头就走了:“想得美,那可是我长孙家绝学。” 待走到廊前,正好碰上倚在那儿的神容。 长孙信吓一跳:“躲这里做什么?” “哪里躲了。”神容目光从他身上瞄到院门外的山英身上:“我是瞧你们窃窃私语,不好打扰。” “这是什么话?”长孙信故意板脸,想走,忽又停下盯着她:“你之前留的纸条那事我还没与你说呢,姓山的去长安可是做什么了?” 神容淡淡移开眼:“反正他也没做成。” 长孙信顿时会了意:“那我就是猜对了,他还真敢!” 神容心想他什么不敢,不敢就不是他山宗了。 她也不想多说此事了,回头唤了声紫瑞。 紫瑞快步而来,屈膝:“少主放心,已经在准备了。” 长孙信立即问:“准备什么?” “启程去幽州。”神容说。 “你才刚到几日,这么快?”他还在等消息呢。 神容瞄他一眼:“幽州既然无事,我还不速速去接替你看管山里,难道要等着河洛侯来抢先?” 长孙信张一下嘴,无言以对。 …… 话虽如此,神容还是多耽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