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浔就嘟起了嘴巴,这个家伙,糊弄了自己一次不够,立刻又来第二次,自己也得让他尝尝她的厉害才是……忽然皱起了眉头,痛苦的喊道:“师兄,你压到我腿了,好痛,真的好痛,怎么会这么痛,是不是受伤了?” 这下轮到宇文修脸色大变了:“哪里痛,哪里,我给你叫大夫去……” 简浔就娇哼一声,猛地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学着他的口气道:“你胆子不小,敢压自己的妻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见宇文修看自己,还挑了一下眉头,你不是说兵不厌诈嘛,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会用。 宇文修就慢慢笑了起来,说不出的开怀,双手也慢慢握住了简浔的腰,声音低沉而热烈的道:“嗯,我以后再不敢了,反正从小到大都是你压我,如今和以后也继续让你压就是,反正我早习惯了。” “这还差不多……”简浔脸上的笑就越发得意了,只是话没说完,忽然就红了脸,窘得说不下去了。 因为宇文修的……正顶着她…… 她满脸通红,想翻身下来,可宇文修的手却像铁箍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那个师兄,我困、困了,你不是也累了吗,那我们早些睡罢?”简浔只得结结巴巴的提醒宇文修。 宇文修从善如流:“嗯,那我们这就睡罢。”那个‘睡’字,被他说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意味深长,还随手放下了大红色的帐子。 简浔简直快要哭了,忙道:“我忽然想起,我晚膳只用了半碗燕窝粥,难怪我这会儿这么饿,师兄,我想吃东西,吃了东西再睡也是一样……唔……” 话没说完,已让宇文修给放倒在床上,堵住了嘴,半晌才松开,满足的叹息了一声:“饿了就吃我,我不介意的……” “可我介意……唔……”换来简浔的怒目而视,只是很快便再找不到说话的机会了。 次日五更天,宇文修便醒了,多年的规律作息,养成了他头晚不论多晚睡,次日五更便必会醒的习惯,何况昨夜是他毕生最重要的一晚,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根本睡不着,还是四更鼓响后,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儿。 不过醒虽醒了,宇文修却没有如往常那样,立刻起身梳洗一番,去院里打拳练剑,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起简浔酣睡正香的睡颜来,耳边则满是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光是这样看着她,听着她的呼吸声,已让他满足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终于,和师妹在一起,他毕生最大的梦想,也终于实现了! 念头闪过,不免就想起了昨夜和简浔的缠绵来,第一次他上天无门,弄潮的男儿支着竿子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撑,再丰富的理论知识,从来没实践过也是白搭。 所以第一次,他简直不知道是怎么过了的,好在不甚成功的第一次,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彼此终于坦诚相对以后,师妹不那么害羞,也不那么拘束了,等他缠着她要来第二次时,没怎么费劲,她便半推半就的同意了……之后又是第三次……他从来不知道,男女间的鱼水之欢会这么快乐,难怪以往军营里那些个糙汉子们,会时常说什么‘死在了女人身上也愿意’,他昨夜不就差点儿溺毙在了温柔乡里吗? “好热……”怀里的简浔忽然嘤咛了一声,宇文修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忙轻轻的松开了她,谁知道她脚又是一蹬,身上的被子便滑下了大半去。 宇文修哪敢让她贪凉,手快的将被子拉了回来,不经意却瞥见她欺霜赛雪肌肤上艳丽的痕迹,他昨夜留下的痕迹,身体“腾”的又热了起来,还是想着最后一次,他完事后抱了已半睡半醒的简浔去清洗时,她的那里都肿了,再是用了修真方儿,那也只能缓解,不能杜绝疼痛……方堪堪忍住了,给简浔盖好被子,怜爱的吻了一下她的鬓角。 简浔睡梦里被打扰,十分的不爽,翻了个身继续睡。 却让宇文修很快把身子给扳来平躺了,可别压着宝贝们了,还大有长大的空间呢……然后又盯着简浔的睡颜看起来。 饶简浔睡得再熟,被他这样又是抱又是搬又是一直盯着看的,睡意也要飞到爪哇国去了,所以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只是人虽醒了,眼睛却没有睁开,昨夜沐浴的香汤里虽加了修真方儿,到底还是疼的,也到底还余几分不好意思。 身体像是被石碾子碾过似的,酸痛而僵硬,帐子里也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她不由脸上一热,这显然是属于宇文修的气息,昨夜还让她觉得太具侵略性,这会儿却让她觉得无比的醇厚,无比的安心……第一次他真的很急,但再急也没有忘记拼命的克制自己,再急也没有伤到她。 所以她忽然就不紧张,也不害怕了,这是她爱的人,她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他舍不得伤害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