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都不存在了,他是不是也可以有些释怀了。 左霄启一只手勾上我的脖子,指腹在我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搂着我向外走去。 他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回到家的时候,左霄启直奔左一喏的房间,想必兄妹两个人肯定有话要说吧。 左瑾晗已经睡熟了,我把她放在婴儿床上,返回浴室洗澡,从浴室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似是有些烟味从哪里飘来,我拉开卧室和阳台间的窗帘,果然左霄启正坐在沙发上吸着香烟。 虽然开着阳台的窗户,还是有些烟味随风顺着窗帘缝隙飘进了卧室。 左霄启眉宇凝重,指尖的香烟似掉非掉,狭长幽远的眸子定在不确定的某处,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不去打扰他的心事,静静的退出了阳台。 时间不早了,我躺在床上,不久便迷迷糊糊和周公约会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落入一个沁凉的怀抱,我浑身一个激灵,紧接着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左霄启的吻从额头滑落到我的鼻尖,又转移到耳垂,他平稳的呼吸声落在我的耳畔,“老婆,我爱你,我们好好的,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如果你想生,过几年我们再生一个,如果你不想生,我们就要小瑾瑾一个,以后,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不会做对不起家庭的事情,我要和我的老婆孩子幸福的生活。” 与其说这是他对我的承诺,不如说这是他情感的发泄,我终于明白,他母亲的离世,结结实实是一道疤痕刻在了他灵魂的最深处,无论如何都抹不掉,抚不平,这一点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几日后,左霄启带着我给左立强办了出院手续,左霄启请好了佣人保姆,把左立强安顿在了他的别墅的主卧室,床正对着的那面墙上一张放大的他妈妈的照片显眼张扬地挂在那里,照片里的女人笑靥如花。 两个床头柜上也都各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都是同一个女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左霄启的妈妈。 安顿好一切,左霄启看着不能言语的左立强,俊脸阴沉,“爸爸,你对不起我妈,我妈是因为你和轻舟去世的,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很想我妈,以后我妈会日日夜夜的陪着你,你不会孤单寂寞,既然你不能说话就不要说了,有什么话在心里和我妈说吧,我会养着你,时不时来看看你,你是我爸爸,做儿子的,会照顾好你的生活,这里的保姆都是我花了大价钱请来的,都是专业的,会把你照顾的很好。” 我的视线定格在左立强微张的唇瓣上,他再也不会发怒,也不会骂人,他的口眼依然歪斜,虽然好了很多,还是做不来什么太过明显的面部表情。 于这个家而言,他就是一枚彻头彻尾的渣男,因为自己的出轨,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害得一双儿女恨他一辈子,他自己也不得不用商场上那一套尔虞我诈的手段控制自己的儿子。 我似乎明白了他养着左池的原因,如果不是这个私生子夹在他们中间,他和左霄启的父子关系早就彻底决裂了,左霄启怎么会对他恭恭敬敬这么多年。 或许他的心里是恨轻舟和左池的,至少轻舟怀了别人的孩子,骗他说是他的儿子,这一点,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可是他却容忍了十四年,并很好的利用了轻舟和左池,难怪轻舟成不了左太太,难怪左池名下没有财产,难怪左立强会当着左池的面,堂而皇之的和两个女人同睡一张床上,这样的环境下培养和过渡溺爱的左池,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车子刚刚驶出别墅的大门,轻舟拦住了去路。 她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悲怆,左霄启二话不说打开车门下车,返回了别墅里。 轻舟则把目标对准了我,“小瑷,你帮帮我,左池还在昏迷不醒,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知道你有钱,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做妈妈的心吧……” 轻舟一声声凄厉的哭声似是一把锥子,透过稀薄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