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左霄启的脑袋凑到左立强嘴边,嗓音含着一抹低低的笑意,“爸爸,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左立强到底说了什么,左霄启抬头的时候,眉眼凝重,他大步走到我面前,揽上我的腰,到了停车场,开上车,直奔左立强的别墅。 路上,看着左霄启紧抿的唇瓣,焦急的神色,我不由问道,“爸爸说了什么?” 左霄启手指似有似无地敲击了一下方向盘,声线似琴弦般绷的紧紧的,“三个数字。” “什么数字?” “我的生日。” 他的生日,也就是他妈妈的忌日。 那是什么意思,我不由暗自思量着。 车子停在庭院,左霄启飞快地打开车门,一路小跑着朝着楼上走去,我抱着左瑾晗走进书房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保险柜的门是打开的,他手里拿着一些a4纸,专注地看着。 见我进来,他拿着一张纸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张dna鉴定,时间是14年前,仔细一看,是左立强和左池的亲子鉴定,他们不是父子关系。 我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个个铅字,这样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这么说来,左池不是左立强的儿子,而且左立强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依然让轻舟和左池在这里住了14年,养了他们14年,宠了左池14年,打压了左霄启14年,让自己的一双儿女痛苦了14年。 左霄启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他深潭般的眸子暗潮涌动,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说:“孙律师,我爸爸有没有放什么东西在你那里?”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听左霄启说:“我爸爸现在中风在医院,不能动,不能说话。” 左霄启听着电话,眉宇间慢慢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挂断电话,左霄启靠在椅背上,眉头的“川”字又深深地刻了进去,许久,他睁开眼睛,幽幽地说:“小瑷,你知道吗,爸爸住院后,这个书房我进来过十几次,翻遍了这里的每一张纸,唯独打不开这个保险柜,可是,密码居然是我的生日,是妈的忌日。” 他抬头,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哀乐,“爸爸14年前就立下了遗嘱,左池不是他的儿子,没有继承权,这几年,随着他的股份和家产的变动,他又一次次修改遗嘱,他名下的股份,70%给我,30%给一喏,他的其他房产存款,大部分给一喏,小部分给我。” 他凄然一笑,“我担心了这么多年,争抢了这么多年,我的敌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的视线定格在保险箱,他的眸底渗出丝丝缕缕的疼痛,似是十几年的煎熬和痛苦在抽丝剥茧般地释放。 左瑾晗在我的怀里眨巴眨巴眼睛,伸出小手,嘴里咿呀咿呀的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我寻着左瑾晗的视线,拿过左立强办公桌上的相框,我一愣,这是左立强夫妻、左霄启、左一喏,一家四口的照片。 照片有些发白,有些老旧,照片里每一个人都笑的灿烂,左立强夫妻拉着手,左霄启抱着几岁的妹妹,那时的左立强很年轻,不像现在的大腹便便,左霄启和左一喏只有现在的一个轮廓,青涩了好多好多。 上次来我没有走到办公桌的另一面,只恍惚记得那个位置确实放着个相框,左瑾晗伸出小手拿着相框,她又拿不稳,我索性一手帮她拿着,另一只手指着相框,柔声哄着,“这是爷爷,这是奶奶,这是爸爸,这是姑姑……” 不知道马上满6个月的左瑾晗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她只是咯咯的笑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忽而,左霄启站起身,从我们的手里拿过相框又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不温不火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走,我们回家。” 我抬头,“不再去医院看看爸爸吗?” 左霄启嘴角勾起轻嘲,“不去。” 我有些不解,既然他担心的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