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道:“叫小灵儿的有,叫你这个的没有。” 我伸手玩弄起了她的青丝,道:“那好,从今以后只有朕能这么叫你。” 皇后打开了我玩她头发的手,轻笑道:“除了你,本也没人敢这么叫了。” 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确实是如此。 她又道:“你方才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未说完?”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惆怅地说了出来。 “你老实说,我在这事上,和别的男人相比是不是真有些弱?” 她呆了片刻后,捏了一把我的脸,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让我怎么比?” 我纠缠不休道:“那你说,我是不是常常不能让你满意?” 这回她沉默了。 短暂的沉默带给了我巨大的危机感,使我的身子彻底僵住,就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冰水。 皇后见我神色不对,赶忙撑起了身子,安抚似的又在我脸上落吻,道:“不提过往,自那夜你喝醉后,你已经慢慢地做得很好了。” 我不信道:“说谎。” 说着,我别过了头,不让她再亲,紧接着又赌气地转过了身。 她的双手又搭上了我的肩背,讨好地轻揉慢抚道:“不足定还是有的。” “比如?” “比如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些,再甜些。” 我听着又红了脸,转回了身子,道:“他们说,叫的应是女人。” 皇后一本正经道:“谁说的,这事应是谁叫得好听,便该由谁叫,你叫的可比我好听多了。” “皇后何时也学会了胡扯?” 她微笑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不管是真是假,皇后的夸赞我还是欣喜地收下了,虽说此事细细一想,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一欣喜,又有了力气,撑了起来,拿剑上阵。 长夜很长,这天似怎么也不会亮。 第二日下午,小朝会后,我留下了堂兄,又传了吕步和叶非秋来觐见。 自我赦免了叶非秋的罪后,一直未赐他官职。 我一听他小子如今闲在家里,潇洒自在得很,再想想我每日起早贪黑,心里头便极不平衡,就想着赶紧给他安排个活干,让他一同来遭罪。 叶非秋和吕步一前一后到,两人先规规矩矩地向我行了个礼,又向堂兄见了礼。 礼毕后,我对叶非秋道:“你可知朕今日传你来所为何事?” 叶非秋虽常年在清北派修行,但毕竟也是世家子弟,还是懂这朝廷上的套路,知道在皇帝面前,就算知也必须说不知,说不知前,还要先贬低一番自己的才智。 叶非秋果如我所料,按套路回道:“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朕答应过要给你官职,今日朕便应诺。” 叶非秋平静的双眼中浮现出了喜意。 我正色道:“叶非秋听旨,朕今日便命你为御林军左统领。” 正跪着听旨的叶非秋,眼中的喜色在一瞬间便消散了,他抬首惶恐道:“臣年岁尚轻,又无资历,怎可一来就担此重任,臣怕不能服众,请陛下收回成命。” 我笑道:“服不服得了众,不是朕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朕的旨意下了,若你不接,就是抗旨,若你服不了众,那就是失职,这两条罪,你若犯了任何一条,朕都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