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屏风后面探了个脑袋进去。 “什么动……” “哗啦——” 未说完的话,伴随着水声,一起淹没在屏风后面。 云间月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在浴桶里了。 她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被这狗东西骗了,她恼怒不已,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胸膛上! 容玦捉住她的手腕,眼底一片深沉,仿佛那池面上泛起的涟漪,惊心动魄之间,又叫人忍不住想要探视。 他逼近眼前的人,将她按在浴桶边,手往下扣住她的腰,低声道:“反正都湿了,不如一起洗了……相思,我想要你。” …… 等真正洗漱完,已经到辰时末了。 云间月浑身发软,神色比方才还要疲惫。 她懒洋洋坐在铺了垫子上的凳上,小口小口喝着粥。 容玦倒是神清气爽,一连吃了好几碗,回头见云间月吃那么一点,还要故作惊讶地问:“没胃口?” 气得云间月给了他一脚。 正闹着,闻管家就带着宋虞来了。 几日没见,宋虞神色有些憔悴,眉间也拢着一股化不开的愁绪,但眼中却带着某种狠意。 几人见了礼,云间月带宋虞落座,问道:“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这个时辰不早不晚,按造以往宋虞的习性,这会儿说不定还在宋家和几个哥哥弟弟交手练拳。 宋虞没回答云间月的话,只是转头看向容玦:“侯爷军中可还差人?” 听她这话意思,大约是要同容玦一道出征。 云间月心思一转,再想想昨日发生的事情,忽然就明白宋虞为什么刚回来就又要走了。 她没出声,转头看向容玦。 容玦眉一挑,并不意外,只是提醒道:“此去艰险,与你之前在西北经历的那些并不相同,你确定要去?” 宋虞一时没出声,沉默了。 云间月有些担心,抬手在宋虞手背上拍了拍。 容玦也没出声打扰,又往自己碗中盛了一碗粥,慢腾腾的喝着。 一碗还没喝完,才听宋虞道:“你缺前锋,我替你去。宋家儿郎,生来就该在战场上。更何况,身在战场上,没有哪一次是不艰险的。” 她平时吊儿郎当,浑不在意,同人说话时也是嬉皮笑脸。 如今她忽然变得这样正经,倒还让云间月觉得有些不适应。 容玦没答话,慢腾腾的喝完了碗里的粥,方才道:“未时出发,你想好了就来北营。” 宋虞答应一声,也没说别的,起身就要走。 云间月到底还是不放心,亲自去送。 期间追问了好几次,才得知,宋虞对那方阙是真的上心了。 她在云间月惊讶地目光之中笑了一下,语气平静道:“本来也没多在乎,只觉得他有趣,就逗了逗,谁知把自己逗进去了。” 云间月没出声,听她继续道:“荣国公是太上皇提拔的纯臣,即将没落之际,全仰仗他活着。嘴上虽然没说,看不上宁国公府也是真的。前阵子荣国公夫人似乎得了什么病,以死相逼要方阙娶温太师之女温酒,婚期已经定下了,就在下个月二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