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干净,骨节分明,连茧子多没有。 她愣了愣,猛然想起那天晚上与容玦接触后发生的那些尴尬事情,耳根顿时就红了。 “多谢侯爷相救。”云间月笑了笑,自己从地爬了起来。 容玦脸一沉,眸光里一闪而过的不悦。 他冷哼了一声,推着轮椅与云间擦身而过,问季长随:“如何?” 他们说话的功夫,季长随已经将那十几具尸体都检查了个遍,从一人身上摸出一个腰牌来递给容玦。 “是玄楼的人。”季长随一脸沉重。 容玦接过那腰牌看了一眼,脸也跟着沉了:“一群废物,是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单都接!” 云间月总觉得这话怪怪的,好像连自己都被容玦骂了进去。 她自己尴尬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凑上前,只见那腰牌只有小指那么长一点,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眼看过去只觉普通不起眼,认真看就会发现那些花纹组织起来,隐隐像玄楼二字。 “玄楼是什么?”云间月问道。 季长随看了容玦一眼,见他一脸“谁在说话”的模样,只好给云间月解释道:“唔……是个杀手组织,一般暗杀对象都是大奸大恶之人,但是公主您……您该不会得罪了什么人吧?” 说到这话时,季长随又看了容玦一眼。 这一眼正好让容玦看见,他眸光一沉,拿眼神写了个“闭嘴”砸向长随。 季长随悻悻地一耸肩,去马车里将连镜刨了出来。 小姑娘命大,背上中了一刀,又被折腾一番,竟然还有气。 “此地不宜久留,先送他们回宁国侯府!”话落,容玦也没等谁,自行推着轮椅走了。 留下云间月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直觉告诉她容玦生气了,生气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 她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同容玦解释,并非是她讨厌他才故意拉远距离,而是她好像不太能接受与任何一个不熟的男人亲密接触…… 回到宁国侯府,众人一听云间月被追杀,立马抄家伙,一副准备去找麻烦的架势。 青萝去请了大夫来帮连镜看过,所幸没伤到要害,稍微几天就好了。 等云间月梳洗一番重新回到正厅的时候,剑拔弩张的宁国侯府已经被容玦劝下了。 “还能是谁?一定是秦国公那不要脸的狗玩意儿!”大夫人这个暴脾气,一掌拍下去,小几都差点拍碎了。 二夫人也跟着道:“我听恒哥儿说太后夺了皇贵妃的凤印交给小月儿保管,那日秦国公又在侯府折了面子,今日肯定就想趁小月儿落单适机报复!” 这些事情容玦也知道。 但他摇了摇头,沉声道:“他们没那么蠢。” “对,不可能是他们。”云间月便在此时一脚跨进了正厅,“我前脚刚从秦国公府离开,后脚他们就派人追杀,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自然脱不了干系!” 容玦侧目看去,就见她穿一身明黄蜀锦鸾鸟齐腰襦裙,逆光而来,端的是优雅大气。 宋老夫人招手让她过来,拧眉问道:“那你说是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