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速与我回去,要怪就怪我学艺不精。” 鸢儿回首道:“回掌门,是周戚与三长老的亲传弟子来了,是来说路今慈的,今年仙山比武第一。” 掌门明显有些讶异:“路今慈……这是哪个长老门下的?我这么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鸢儿:“路今慈就是和小姐一起在禁林被发现的小弟子!他不是哪个长老门下,也不是内门的,只是外门一名普通的小弟子。” 此话一出掌门都皱了眉,周戚可是长衡仙山年轻一辈最有天赋的,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门弟子手中未免有些惊世骇俗。 他说:“叫他进来。” 脚步声如雨落窗台,徽月隔着帘依稀看见两名男子。其中一名是她比武当天看见的周戚,满脸歉意,而另一位就是说不服的那位了。 “还请掌门原谅弟子鲁莽。并不是我为难他,我平日与周兄切磋过不少,对他自是了如指掌。周兄如今修为可是纳气巅峰,而他路今慈不过才刚摸到纳气的门槛,论实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下那一剑!” 确实,徽月掀开眼皮,前世的路今慈明明是输得最惨的那个,这才是最奇怪的。 是难道是她当晚对他态度大变? 路今慈好胜心非常强,很容易就会被刺激到。这人不要命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然后徽月就听见那人语气笃定:“他作弊了。” 掌门:“作弊?你倒是说说当日众目睽睽之下他如何作弊? 他看了眼周戚,顿了顿:“前不久周兄与他出任务时斩杀一只蛟,还因而受了很重的伤。谁知路今慈这小人趁人之危!不仅抢走了蛟珠还想杀人灭口,这一白眼狼怎么有资格待在仙山!周兄在山洞中念及同门之情还拼死拼活保护他,他就这么反咬一口!” 掌门:“蛟珠的事为何不告知戒律堂?” 他冷笑:“告知过了,堂主还罚他进寒冰窟思过。可那又有何用?他死活不肯交出蛟珠,从寒冰窟出来后更是靠着炼化蛟珠拿第一!可比武本身就有规定,全宗门比武期间不许使用能短期提高修为的东西,他无视就仙山律法应当取消成绩严惩才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等龌龊之人还待在仙山!” 真是瞎了眼了才会替他受罚。 徽月觉得这倒还挺符合路今慈会干的事,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没去找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问:“路今慈现在人在哪?” 就说路今慈怎么可能是仙山第一呢。 就知道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 鸢儿拿出传音符捏了一会,随后道:“从回春堂醒来后就回屋了,诶,这人真顽劣啊,别人给他送药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打翻在地。” 徽月披了一件外裳在肩上,额头还缠着纱带,乌发垂落双肩。 她抬脸:“爹爹,我想代戒律堂处理此事。” “此事通知戒律堂解决就行了,月月何必……”掌门探究地望向她。 一想到自己女儿与这样一名品德败坏的小弟子晕倒在禁林中,他不免捏紧了拳。 可拗不过宋徽月坚持,他揉了揉她脑袋:“多带些人去,回来记得将禁林发生的事跟爹爹解释清楚,明白吗?” 爹爹一如既往地站她这边,徽月想哭,此生再也不会叫路今慈得逞。 戒律堂的弟子腰间都别着把鞭子,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