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林寒青横跨一步,拦住了香菊的去路,道:“不行,此刻谁的穴道,也不能解。” 香菊道:“为什么?” 林寒青道:“她们三人,只要解开一个人的穴道,另外两人非要被那人杀死不可,因此在下不许你解开那白姑娘的穴道。” 香菊一皱柳眉儿,道:“如若我一定要解呢?难道你要和我动手?” 林寒青道:“不错,如若姑娘一定要解那白姑娘的穴道,必得先胜了在下手中之剑。” 缓缓从怀中拔出参商剑来。 香菊呆了一呆,道:“林相公,你就要做我们姑爷了,怎的一点也不怜惜我们姑娘?” 林寒青道:“没有的事。” 看菊奇道:“我和素梅姊,明明听到姑娘亲口所言,难道还会有错不成?” 林寒青道:“没有错,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香菊摇摇头,道:“唉!婚姻大事,难道也可以开玩笑吗?这般变来变去,实叫人思解不透了,你如没有答应,难道我们姑娘还会自说自话不成?” 林寒青道:“那倒不是,在下确曾说过娶她之言,但那时候她是白惜香,一个才智过人,风华绝代的好姑娘。” 香菊接道:“但此刻她不是比过去更漂亮了吗?” 林寒青道:“不错,但那只是一具虚有其表的躯壳,一个娇媚动人的魔女,残酷、阴险” 香菊怒声接道:“住口!她对你一往情深,你竟用这恶毒之言骂她,痴心女子薄情汉,果然不错。” 林寒青细察香菊神态,除了较昔年稍为懂事一些,并未改变,当下语气一缓,说道:“你和那白姑娘日夕相处,难道就没有发觉她变了吗?” 香菊道:“自然是早发觉了,但她对我们情义深重,就算是她变的再坏一些,我们也是她的丫头啊!”林寒青黯然一叹,道:“姑娘义风侠气,在下十分敬服。” 香菊接道:“那你就解开她的穴道。” 林寒青道:“此事万万不能。” 香菊怒道:“林相公,你可知道我和素梅姊妹为什么对你敬重吗?为什么铺床垒被的侍候你吗?” 林寒青怔了一怔,道:“这个,在下是感激莫名。” 香菊道:“我不要你感激,只要你说出来为什么?” 林寒道:“在下不知。” 香菊道:“好,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家姑娘,对你喜爱,我和素梅姐姐,都把你当作了未来的姑爷看待。” 林寒青道:“不论姑娘要如何责备我林寒青负情薄义,骂我心如铁石,在下都愿忍受,只是不许你解开那白惜香的穴道。” 香菊长剑一挥,道:“除非林相公有能把我和素梅姊妹,全都杀死于此舟之上。” 举步直行过来。 林寒青大声喝道:“站住!姑娘再要向前逼进,在下只好出手了。” 香菊长剑一扬,一招“天女挥戈”刺了过去。 林寒青短剑上撩,当的一声,封开了香菊刺来一剑。 烛光了,只见香菊的手中长剑,裂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林寒青冷冷说道:“在下手中兵刃锋利,姑娘要多多小心了。” 只听舱外传进来素梅的声音,道:“不要打,有话好说。” 香菊收剑跃退,说道:“姊姊,他点了姑娘的穴道,又不肯让我出手解穴。” 素梅左手断去一指,衣服上的血迹斑斑,她撕下了裙子一角,缠在左碗和伤口之上,缓步走了进来,道:“林相公,我家姑娘待你不薄啊!”林寒青道:“如若她还是过去的白惜香,姑娘断去一指,她岂会坐视不问?” 素梅长发技垂,脸色惨白,显然是伤后未得及时敷药,失血过多之征。 只听她轻轻叹息一声,道:“不错,我家姑娘变了,但她仍然是小婢们的姑娘啊!林相公,当今之世,也许只有你可以劝她回头。” 林寒青摇摇头,道:“不成.我看她着魔已深,早已不可理喻,谁也劝她不醒了。” 素梅道:“你能,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