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你个老太婆, 呵, 就算人家席安不请我又怎么了?人家与我非亲非故请我是情分,不请是本分,你做人家婶婶的,还不是问都没问你一句。” “也是,你们把人家压迫成那样,哪里知道她是一个有本事的。现在看人家吃香喝辣,心里嫉妒也没用。” “我可听说了,人家席安从军认识不少大人物,可惜你把人得罪狠了,不然人家一句话你们那个金娃娃还不是说没事就没事了。” 这一通冷嘲热讽,还故意问周围的人:“你们说是吧?” “是啊!是啊!” “哈哈哈哈。” …… 嬉笑声声声不绝,席二婶只觉得面上难堪,脸色一阵青白,忙不迭的跑了。 称赞席安的声音还在身后,仿佛如影随形。 在她们没有注意到的树丛中,走出两个男人。 李参将摸着下巴,眼中闪过沉思:“那是将军的婶婶?” “鬼知道,老大每年往家里寄钱,偏偏昨日没见过,定是对老大不好。”燕然耸了耸肩,伸手搭在兄弟的肩膀上。 “她们说的什么金娃娃,是什么意思?” “将军叫我彻查的商户牵连了一桩命案,一个嫌疑人说是将军的兄长,应该说的就是他。”李参将倒是知道一些。 “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真是将军的兄长,将军也绝不会有任何徇私。” “那不就得了,走走,找老大攒局去。”燕然笑嘻嘻的揽着李参将的肩膀往席安家走。 此刻高悬于天的太阳坚持不懈的散发着光芒,农户早已下地多时,面朝黄土辛勤劳作。 临近正午,那座村中最是富贵的一进院里。 随意散落的衣服落在主卧的地上,两本小册子丢在上面,红色的床帘散下柔软的裙摆,与同色的衣服纠缠难分。 咚咚—— 敲门声在院外响起,一只女子的手轻撩开红纱,尚且露出几分雪白的肌肤,紧接着被另一只握住交缠,十指相扣落在了床边。 席安挣扎过,到底身上不爽利,面上沾染几分慵懒,懒散的靠在床头,衣领散开,露出点点痕迹。 任由男人环抱她的腰肢,与她十指相扣。 席安把玩着手中的青丝,声音沙哑柔和:“有人敲门。” “嘘,让他们走。”齐寐抬起头,一头青丝披散开来,柔和了眉眼越发显得精致青涩,像一只躲在被窝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他唇角含笑,故意朝席安的喉间吹气,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扬,勾勒起情意魅惑。 齐寐探首,从精致的锁骨开始,温热的呼吸从喉间一直落在唇角,呼吸交缠、情意绵绵。 贴身的衣料被投掷帐外,昏暗的光线下,唯有一丝天光窥入帐中。 很快,方才还有些许交谈的床帐中,只余下鱼水相欢之音。 便连这一丝天光也被有情人遮蔽。 “还没起?”燕然敲了好一阵门,还未听见有人应声,一时惊讶挑眉。 “不会被,姐夫这么猛??” 他喃喃着,敲门的手也跟着迟疑起来。 李参将抬头看了看天,迟疑道:“许是还在睡?” “我们第二天就来打搅确实不妥,不如先回去?” 燕然没好意思说自己满脑子废料,特别想听墙角。走的时候还颇为不舍,频频回头。 两人意外对视一眼,皆遮不住眼中的好奇之色。 “去瞧瞧?” “走!” 两人顿时返身,到底是戎马出身,几个轻巧的动作就翻过院墙,小心点落在地上。 唯有燕然因为腿受了伤,落地时动静重了一些。 叫两人屏住呼吸,耐心的等待了一会,见没有动静才小心翼翼的朝主屋摸去。拿出自己从军侦查时的所有本事,迅速疾跑、寻找掩体。 燕然朝李参将比了一个手势,偷偷摸摸凑到了门前。 李参将也附耳凑近,却不想下一秒大门敞开,两人失去支持直接扑倒在地上。 顺着面前的裙摆抬头一瞧,对上席安犹如看死人的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