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叠着胳膊,套着件宽大的白色长衫,似笑非笑的瞧着他们:“干什么呢这是?” “老大。”燕然干笑两声,默默后退,眼神乱飘,却不小心瞥见她脖子上细密的痕迹。 哇哦!姐夫野! “看哪里?”席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神冷得仿佛在看死物。 “还不走吗?” 燕然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迅速翻墙跑了。 李参将紧随其后,动作比他还要迅速几分。 见两人动作迅速,不敢有丝毫懈怠。席安轻笑一声,笑骂:“狗胆包天,也敢听我的墙角。” 随即她关了房门,朝床榻走去的时候随意扯开不合身的中衣,柔软的衣料顺着身子滑下,一只手从帐中伸出,把她拉进昏暗暧昧之中。 “安安~” “招了个妖精上门。”席安心想,随即放任与之堕入无边缠绵之中。 · 等席安与齐寐再出现,已是三天后了。 三天后,燕然才终于见到席安的面,能与她坐在院子里说说话。 彼时清晨日初升起,燕然都快在这小地方无聊到发霉了,趴在桌子上看想象中劳累无比的姐夫忙里忙外伺候人,而席安就跟所有成了家的男人一样,坐在凳子上等吃等喝等伺候。 看得他从心底为齐寐打不平:“老大!不是我说你,姐夫操劳几天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人!” 操劳?呵。席安晲了他一眼,端着粥小口小口喝。 低头间,后颈的痕迹露了出来。 叫燕然都没眼看。 “没事,席安辛苦了几天,我多照顾也是应该的。” 齐寐“贤良”一笑,也不知这人如何将贵气与贤良融合在一起,仿佛从成婚之后他就自觉担起了当家主夫的重任,将贤良淑德这四个大字体现得特别鲜明。 莫名有种受了累还要操劳的委屈。 至少燕然被蛊惑得晕头转向,深觉席安不做人。 “老大,你这,好歹心疼一下人家啊!”他悄悄摸摸的附耳低语,面对齐寐眼神闪烁,觉得自己的话被姐夫听见都是玷污良家妇男。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这也太压榨人了吧!” “噗!”席安一口粥没咽下,直接喷了出来,把自己呛得不行。 齐寐手忙脚乱的给她端水,还眼神不善的瞥了燕然一眼,手不断的给席安顺背。 席安被呛得难受,最后喝了水才好受些,眼神睥睨的瞧了燕然一眼,显露出几分沧桑沉重。 “只怕这句话得是反过来。”她兀自冷笑一声,直接回了屋子。 燕然还没反应过来,见她要走,连忙把自己的目的喊了出来:“有个兄弟最近来镇上了,老大你有空我们攒局啊!” “你安排。”席安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安排就好。 “好嘞!” 燕然高兴的答应一声,自觉自己还是不要在人家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之间碍眼。 方走出几百米,不由陷入了沉思。 刚才老大说什么来着?反过来? 反什么?什么反?谁反谁? 哇哦!燕然一拍大腿,原地跳了几下,差点没被这瓜塞得意识不清。 姐夫,强!好野!真不愧是老大看中的男人,真男人是也! · “燕然走了?”席安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撑着下巴一手翻着齐寐看的正经话本,听到动静慵懒的掀了掀眼帘,很快又将目光投在手中书页中。 “嗯,走啦~” 齐寐摸上床,那么大的床非要与她挤在一起,挤在她的臂弯中,一头墨发早已散落在双喜鸳鸯被上,红黑交织在一起,越发显得他肤色白皙、冰肌玉骨。 “安安~” 他将头枕在席安的膝上,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把话本枕在身下,一只手手在大腿上打着圈,眼神上挑显露出几分引诱。 席安无动于衷,早已清心寡欲。 她伸手捏了捏齐寐的下巴,声音慵懒从容:“禁欲吧,宝贝。”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安安好冷淡哦~”齐寐吐了吐舌头,直起身把席安扑在床上,至上而下的俯视她,眼中戏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