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不要为难我。”管家却坚持道,“不管是什么事都要等夫人处理。” 我说:“在他回国前妈妈打过电话让我负责照顾他,我有权过问。你要是不信,大可打电话确认。” “许先生。” “带我过去!”我不得不厉声道,“别让我再说一遍。” “就算我带您去,少爷也不会见您的。”她终于妥协,一边扶着我上楼梯一边说,“您还是去休息比较好。” 我来到安德烈的房间门口,他休息的房间不是轻便的日式推拉门,反而是十分沉重的木门。 我试探着敲了几下,问道:“安德烈,你在做什么?” 没有回答。 我的心顿时揪作一团,又用力敲了敲,大声喊道:“你在里面吗?回哥哥一声。” 依旧没有回答。 “安德烈?安德烈?!” 我拿出手机让管家替我打他的电话,隔着门隐约听到铃声响起,却迟迟无人接听。 “你没事吧?”我自认自己的声音够大,奈何不知这间房隔音效果如何。但拍门的动作力度很大,我想就算他在沉睡也该醒了,“安德烈?我要进来了!你回句话好不好?” 里面一直没有回应,我彻底慌了神。突然间想到一件事,转头问管家:“你应该有每个房间的钥匙才对。” “有是有,但少爷的事只有夫人……” “这时候还什么夫人不夫人,他要是死在里面你来偿命吗?!”我忍不住吼了一句,“拿出来开门!他是我弟弟,出事我担着行吧!” 管家没说话,我听着她拿出一堆钥匙的叮当轻响,一把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我伸手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厚的酒味,一个翻倒的酒瓶滚到我脚边。 闻到酒味反而让我放心了点,毕竟酗酒总比未知要好得多。因为看不见,我只能让管家去找:“去看看他的情况,他到底喝了多少……诶?!” 我被一股力气猛地拉倒,整个人重重砸在柔软的地毯上。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安德烈口齿含糊的怒斥道,“salope!” “等等,安德烈,是我——” 我还来不及解释,就听到房门被重重合上。安德烈似乎还踹了一脚门,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他返身抱着滚到地上。 “哥哥……”他四肢并用的紧紧抱着我,撒娇似的嘟哝,“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又走了……你也想来吗?” “你怎么躲在房间里喝酒?妈妈知道肯定心痛死了!”我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好了,让我起来……” 我胡乱打开身边的酒瓶想撑起上身,手指却被狠狠扎了一下,痛得我浑身僵了僵。 “你房间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不敢再乱动,他握过我的手,在伤口上吹了吹:“好痛好痛……” “又不是你受伤,你痛什么?” 我叹了口气,刚想抽回手,手指却被裹入一个软滑湿热的地方。安德烈含住我的手指,吮去鲜血后还不肯松口,舌头湿漉漉的沿着手腕向下。 “安德烈!你疯了!”我被他死死困在怀里,往后就是床尾,加上看不到这一点几乎是无路可逃,“你喝多了,放开我!别让我揍你!” “嘘……嘘。哥哥你小声点,别吵到他。” 他煞有其事的在我耳边小声说话,弄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也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