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都有关系,抢了两百跟两千的差距还是有的。 采访一共不到半小时,房长安主动结束了话题,刘记者看了下自己记录的东西,觉得虽然没有大爆点,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出这么多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内容,也算比较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也心满意足地与电视台的张记者一同告辞离去。 房禄军按习俗留饭,对方自然客套婉拒,沈墨作为“向导”来逛了一圈,也不可能继续留下,因此也跟房禄军、从容、房长明、房嫣然、房长安挨个道别。 房长安跟着爸妈送出门去,房长峰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用绳子串起来的两条鱼,远远地看到一群人从房长安家离开,开车离去,等人走了,才问道:“军叔,这干嘛的,还开着车?” 房禄军很谦虚地道:“没啥,没啥,市里来的记者,来采访的。” 房长峰吃惊地瞪圆了眼睛,“记者?来干嘛的?采访啥?” “采访长安的。” “咋了?” 房长峰眼睛瞪的更大了,“哪家报社的,还是电视?” “说是市里的日报……电视台也来了,那个女的就是电视台的记者……” 房禄军只想显摆采访,不想说儿子被抢劫,不过人家问也不好不提,不然还以为自己儿子犯事了呢,而且报纸都说了,接下来人家一看,就也就知道了,于是开始绘声绘色地给房长峰吹嘘起来。 房长安觉得好笑又无聊,打声招呼,自己先回屋,给沈诚言回个电话,“喂,沈叔叔?” 沈诚言问:“采访完了吗?” “嗯,人刚走,墨墨也一块走了。” 房长安没给沈诚言反应称呼的时间,继续说道:“我听那个记者说,昨天晚上的那个人,是李小毅的爸爸,是真的吗?” 沈诚言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道:“是,今天早上常超才给我说的,今天李小毅的妈妈到镇上来了,不过好像还没跟李小毅说。” 房长安迟疑了一下,问:“那他爸爸会判几年啊?” “抢劫三年起步,又拿了刀,而且钱还抢走了,也不算未遂,怎么都得三四年吧。” 沈诚言以为房长安有负罪感,劝他道:“不过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李小毅的爸爸犯错,跟你没有关系,你是受害者,不要有心理压力。” “李小毅家好像也挺困难的,我主要是担心要是他爸爸坐牢了,李小毅接下来还能不能上学……” 沈诚言叹了口气,道:“你程老师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正想办法呢,我原本想可以让他妈妈到铺子里来干活,但她家又不在镇上。” “年后我们不是准备多加几种馅嘛,这样头一天准备的东西肯定更多,要不让她妈妈白天来帮忙?” 房长安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不用早起做包子,算兼职好了,这样他妈妈来得及赶过来,就算家里地里有活,也可以周末或者假期做,实在不行还可以请假,或者给她按天算工资。” 沈诚言虽然生活在镇上,但其实从小就跟真正的底层生活有多脱节,不够灵活变通,闻言喜道:“这法子好,你小子这脑袋就是灵光,行,我这就跟你程老师说,她为这事愁一天了。” “我就是随口说说,具体怎么做,还得您来拿主意。” 房长安笑了笑,“那没事我挂了啊,您替我向程老师问个安。” “你小子花样还不少,还问安……行行,挂了啊。” 沈诚言失笑,替媳妇解决了一个心事,心情不错,答应着挂掉了电话,去找程梦飞邀功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