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学生’,来日呢?” 她突然自己脸一热,这话说的,她想问什么呀! 赶紧蹲安告退,拔脚就走。 昝宁倒是挑眉,等她告退出去了,看着那轻轻晃动的门帘犹自在想:来日,他要她做他的谁? 想了一会儿隐隐有些明白,她不是欲迎还拒,她确实是心里不笃定,不知道她自己将来会成为什么。他一直只承诺纳她在后宫,承诺给尽可能高的位分,可再想一想,他的许诺是不是太单薄了一些?是不是对不住一颗虔心的她? 而想着又有些担忧和警觉,他现在名义上是有皇后的,皇后还是太后的侄女,地位牢不可破。李夕月的不愿意情有可原。 作者有话要说: 写情诗啦,挺浪漫哈。 对了,上次给颖嫔的那首是抄的,这首是原创(我指的是黄桑,我是改现成的(*/w\*)) 第85章 李夕月袖着皇帝写给她的诗, 一路踏过院子里厚厚的积雪,清冽而夹雪的风吹在她燥热的脸上,怦怦乱跳的心和着脚下“嘎吱嘎吱”被踩出节奏的雪声。 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宫女住的围房, 进门只觉得周遭一暗,好一会儿适应过来, 看见白荼放下手中的针线活, 正在看着她笑。 “姑姑。”李夕月忙侧过脸, 怕她看出自己表情里的端倪。 白荼好整以暇地瞥瞥她,也不说破,闲闲问:“当差当好了?” 李夕月点点头:“万岁爷在东暖阁写诗呢, 没法打扫了。茶呢, 也给他倒好了。这会子让万岁爷安安静静写诗吧。” 白荼吞笑,点点头继续做她的女红活计。 李夕月先悄悄地把袖子里的诗笺藏到自己的妆匣最里层,然后也拿了针线簸箩, 盘膝跟白荼一道坐在温暖的大炕上,认认真真做女红。 白荼的手绢已经绣得差不多了, 李夕月的手绢才刚刚动工, 细细的丝线勾了个边,下面要一针一针绣那弯月亮和青松。 李夕月一边绣一边闲话道:“姑姑这件也是夜以继日的, 赶工赶得好快啊!” 白荼说:“嗯,年前呢, 一般许宫女轮流会一会亲的,就不一定是初二当天了。好容易过个年, 也得体恤人家闺女是家里的宝不是?” 李夕月明白过来:白荼这又是为会亲准备的呀。她懊恼地想:这次我有没有机会了呢? 她做了一会儿针线, 忍不住要问白荼:“姑姑,这次您会亲是哪一天啊?” “就后天。” “啊!”李夕月羡慕得不行,心想, 这几天我也找个机会求求皇帝吧!这一阵我又没惹恼他,他不会不答应吧? 想着,手里的活计越发做得认真了。 过了一会儿,她们俩的房门被谁敲了敲。 白荼扬声问:“谁呀?” 外面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是我,宜芳。” 白荼看了李夕月一眼,又说:“进来吧。”先把手中的绣件拿白布裹上,又对李夕月努努嘴。 李夕月对宜芳没那么大警觉,不过见白荼这样,她也依样画葫芦,裹好绣件,恰好宜芳进来,见她蹲两个安,小心地看看白荼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才讨好地对李夕月她们俩说:“白姑姑,李姑娘,我给你们带了些吃的。” 手里是个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摆得很漂亮的点心。 白荼问:“哪儿来的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