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砸他的胸膛:“好啦,你少酸啦,有你没你我照样过。” 沈越却道:“可我没了夫人便过不下去了。” 周梨挣脱他的怀抱,换做双手锤他:“你今天是存心想酸死我啊!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有你,你有我,等以后我们老了死了,干脆同馆而眠,腐了烂了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沈越看着在自己跟前小嘴儿巴拉巴拉的媳妇,突然就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总算安静了。 沈越松开她,然后一把将人抱到了怀里,还是正面朝他、双腿靠在他腰两侧的姿势。 周梨唯恐自己掉地上去,忙伸出两只手圈住沈越脖颈。 “突然这样你干嘛?”周梨不禁问道。 沈越没有回她,只是又开始擒住她的嘴儿亲了起来。 周梨挣脱他:“你干什么?这大白天的。” 也不知道沈越是怎么动作的,周梨裙下的系带已经被扯开了。 “但凡你我单独在房中,若非要紧的事,你见几时有人不识趣的来过。放心吧,他们懂着呢!” “你……啊……”周梨还想说什么,但话头硬生生被截断了。 沈越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轻轻捻开她肩头的衣衫,露出一段白皙雪肩,那雪肩上有一枚朱砂色的鸭梨型状印记,沈越陶醉地落下一吻,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自从有了孩子和那店子,你如今的精力,最多只分了一成给我这个相公,怎么?还不许我闲暇时讨点回来么?” 周梨原本想回嘴,但没等她开口,整个人便如风浪里的小舟开始颠簸,连带那松绿色的软烟罗帐幔,也似池面波纹一般迪荡起来。 …… 周梨自从听了周氏的故事以后,不知怎么回事,再见到周氏,竟觉得多了几分亲切。 周氏似乎格外喜欢喝凉茶,可她那样弱的身子,怎么能长期喝这样的茶呢? 有一回,周氏又来吃饭,周梨忍不住出声劝阻她别喝凉茶。 一旁的张婶见状毫不抱希望地摇头,他们家夫人哪里劝得动哦! 结果神奇的是,还真劝动了。周氏当即便放弃了凉茶,只点了杯白水喝。 彼时阳光明媚,自厢房的窗棂撒进来,映在二人之间,张婶竟瞧出了几分相似来——她二人的眉眼唇鼻间,居然有些莫名的相像。 之前还不觉得,这一旦往那处去想后,便是越看越像了。 等周氏吃过饭,走出冒菜馆,来到大街上。张婶忍不住问道:“夫人,恕我冒昧问一句,当年姑娘身上,可有什么特别的胎记没有?” 周氏奇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张婶讪笑:“也就随口问问,想着要是有胎记,那找起来自然轻松一些。”她暂时还不能告诉周氏她发觉那冒菜馆的老板娘同她有几分相似,这种不确定的东西,一旦给人以希望,等着你的很可能便是莫大的绝望。 周氏抬头望望天,思绪开始回到二十多年前:“胎记……她打娘胎里出来,左肩头上,便有一枚朱砂色的胎记,状似一只鸭梨,所以才为她取名为梨,连着她爹的姓氏,便是越梨。” 张婶听后点点头,这要是能看看那冒菜馆老板娘的左肩就好了,可人家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的,哪里有机会看得见呢? 周氏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她的女儿大概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了,当年消失得那样离奇,她甚至一度怀疑过,是不是刘婶的家人在刘婶死后把她的孩子给卖了,官府也按着这个思路调查过,可愣是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 日子一晃进入七月,七月的天比五月还要热。豆花店里白天来吃东西的人少了,大都选择日落西山后再来,那阵子才凉快一些。 可人们集中在同一时段来,店里的桌子哪里坐得下?正巧赶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