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以为北地女子个个都像妖精似的勾人呢,倒只有她独一份。” 她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便搭上嬷嬷的手起身离去,轻飘飘留下一句。 “我也是怜惜你们主子身体娇贵,不易承宠,才想出这法子,天家恩赐,莫要懈怠,教你们主子好好受着。” 她们双目相对,点头应是,心知赏的不是福是祸。 清漪没在厅堂中,而是趴在云纹锦簇的床褥上,衣衫凌乱,露出不少春光,一双杏眼红红的,白玉似的小脸也酡红的,还带着泪痕。 乔萝急了,忙上去想替清漪把衣襟整理好,气愤道“公主,她们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画意拽了下她的胳膊“乔萝,慎言。” 乔萝住了口,小嘴高高撅着还是消不下这股子气。 清漪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愿让乔萝碰她,葱段般的手抓着身下半盖着的绣花薄衾,用力到指甲盖都泛着白,贝齿轻咬着樱唇,久久仍没有开口。 画意意识到严重,嘱咐道“阿萝,你先出去,将门关好,我留着服侍公主。” 乔萝撅着嘴,还是听话的退下了。在庭院槐树荫底下百无聊赖的绣了半天花,画意才从清漪房中出来,满脸的凝重。 乔萝扔开本就无心认真绣的布料,急切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画意神色凝重,却不肯说,只让她去找女官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 乔萝气呼呼的走远了,画意站在原地,轻叹了口气。 方才在她的劝说下,清漪终于肯掀开被褥让她瞧瞧,不成想竟然看到了一副香艳淫靡的风景。 公主下身亵衣尽数褪到了脚根处,不堪一握的纤腰上,系着一条艳红的绸带,顺着绸带再往下瞧,最私密的花心处被迫含进了一根翡翠玉势,绸带正是缀在那玉势末端,防止其脱落。 清漪天生白虎,穴口的粉红嫩肉被那饱满的玉势撑开,分泌出一股水液保护润滑,水光盈泽,给那处更添了几分媚态。 清漪实在是羞窘,只给画意看了几瞬,又赶紧把被褥盖上,抽噎着哭诉“画意,疼。我不愿,不愿这样。” 容太妃居然想出这法子来折辱公主,画意心疼不已,“画意帮公主取出来可好?” 清漪摇头,嗫嚅道“太妃命令、留到、宴王临幸。”清漪不想这东西在身体里多待一刻。羞耻又难受,却也碍于太妃势力不敢妄动。 画意无法,帮清漪拢好凌乱的衣衫。不知道说什么,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清漪伸手摸了摸手上的芙蓉玉簪,终于找回了些精神气,在被褥上胡乱抹干净了泪,眼神里带着笃定的期待“等潇哥哥来,会帮我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