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气:“我怎么知道?明明是她先无理地在我庭院里挑衅我,我不过反击了回去。明明比完时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谁曾想到她会突然晕过去?” “停!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可以,可千万别在戒律堂里对着大长老说。”沉从之打断了褚朝的话,好心告诫他,“你也知道他平时最护着江钓晚了。” 褚朝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声:“要不是他们惯着,江钓晚那么恶劣的人早该被赶出天极宗了。” 说罢,褚朝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沉从之疑惑。 褚朝抬了抬头示意,沉从之转身向身后看去。遒劲有力的叁个字被砸进了牌匾上:戒律堂。 “到了。” “砰!”风清大长老将醒木重重地拍在桌上:“你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沉从之扫了一眼座上人,在发现除了平时掌管戒律堂的风清长老外,江钓晚的师尊道玄真人卿白意都在此时,就在心底暗叫了一声不妙,知道好友褚朝这次恐逃脱不了一顿罚。 “大长老,褚朝不是有意的。”沉从之向前一步,陪着笑,顺便不动声色地伸手将褚朝拦向身后。 “砰!”又是一声醒木响,震得人一颤。“我有说让你回答了吗?”大长老怒视沉从之,声音浑厚劲亮:“让那小子回答!” 褚朝倒也不惧,从沉从之身后走了出来,双手抱拳:“报告大长老,弟子不知所犯何错。” 大长老闻言冷笑一声:“装!还给我装!” 见褚朝仍作低头抱拳态,岿然不动,大长老又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死鸭子嘴硬了。” “好!”大长老说了句,又拍了声醒木,“我问你,弟子江钓晚在晕倒之前曾与你见过面,你认还是不认?” 褚朝低头:“弟子承认。” “那江钓晚身上有你的剑气,你认还是不认?” “弟子承认。” “那你心狠手辣,手段歹毒,残害同门弟子,致其昏迷不醒一事,认还是不认!” 褚朝顿了一下,然后组织语言缓缓说到:“唯有此事,恕弟子不认。” 他抬眼看向大长老,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这本就是同门弟子间的剑术比试,何来残害一说?” “若仅仅只是正常比试,难道老夫还会叫你来不成?”大长老怒目圆瞪,“那江钓晚已叁天未醒,我们去探查之时发现她神识受了重伤。我倒想要问问你们之间时进行了什么比试,竟会伤到神识!” 褚朝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头不甘地反驳:“弟子不知道为何江钓晚会在之后伤到神识,但弟子愿发证心誓来证弟子所言非虚!” 一块誓心石从大长老身旁丢了出来,丢向了褚朝的手中。 褚朝抬眼望去,是道玄真人卿白意丢过来的。 卿白意声音淡淡的:“那你便在现在发誓吧。” 褚朝当下便握紧石头,然后举起叁根手指对天起誓:“弟子再次发誓,当时弟子褚朝仅与江钓晚进行正常比试,绝无残害之意!且江钓晚离去前,弟子并未伤其分毫!” “轰隆!”正值白日,湛蓝的天空中突然闪下一道雷电,直击起誓叁指。 但下一瞬,那道电光便从指尖顺着身体一直游走至了另一只手握住的誓心石里,全程未伤及褚朝分毫。 戒律堂里沉默了一瞬。 沉从之松了口气,心下稍安。 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却又听卿白意清冷的声音响起:“虽已证你与此事无直接瓜葛,但终究此事由你而起。直至江钓晚苏醒前,便由你负责照顾其药理调护。” 褚朝听到这安排,明显不服气,但还想继续再争论些什么,自己旁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