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就被好友扯了一下。 于是他咽回了口中的话,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诺。” 江钓晚先前便已昏迷了叁天,再加之褚朝又照顾了江钓晚四天,她才终于在一个早上醒了。 褚朝端着药迈入少女的院子。 江钓晚的住处没什么人,主要原因是她喜欢独居,习惯了独来独往,觉得抱团是弱者行为,对此不屑且鄙夷,并向大长老提出了要个安静点的住处的要求,哪怕偏僻也无所谓。于是大长老便在问江峰的一角划了一处做她的庭院。 褚朝迈入少女居处的门槛,便见江钓晚正坐在床边翻阅着各类剑法古籍。 江钓晚听见动静,抬眼一看是褚朝,又见他手中端着给自己的药,于是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怎么?现在倒自愿当起了我的狗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来,褚朝便想起了之前两人的恩怨。 褚朝见到江钓晚的第一面就与她不对付。 在此之前褚朝早已听闻了许多江钓晚的斑斑劣迹,肆意妄为欺压同门弟子是小事,折辱其它弟子、看着他们想反抗又反抗不过,最终屈辱着臣服的丑态,是江钓晚最喜欢的兴趣爱好。 于是褚朝在得知眼前之人就是江钓晚后,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但江钓晚反倒被勾起了兴趣。她拔出剑,直接指在了他的脖颈上,偏着头挑衅道:“要不要来打一架?” 褚朝少年心性,何时遭遇过这种赤裸裸地寻衅? 于是他压下眉毛,抑制住怒意,也抽出自己的剑:“来就来!” 褚朝的剑划破空气,直指江钓晚面门。江钓晚身法灵动,转身避过。 褚朝又紧接着往右出剑,剑意裹挟着劲风向江钓晚挥去,而江钓晚却仅仅只是变换了脚步,轻巧侧身避过这一招。 连续两招落空,褚朝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于是他咬了咬牙,出招越发迅疾狠厉。但似乎无论多快、多狠的剑招,总能被江钓晚轻松化解。 到了后面,褚朝甚至带出了几分恼怒,他不断挥出凌厉的剑招:“你为什么不出招!一昧的躲避有意思吗?” 江钓晚嘴角弯起一抹笑,再次躲过褚朝的剑招后,她停了下来。面对褚朝紧接着又向她挥来的剑,她避也不避,宛如不见,只是径直说:“我只出一剑。” 紧接着,无人看见江钓晚是何时出剑的,反应过来时,在褚朝的脑海中只余一道剑光,而江钓晚手中的昭回剑已然放在他脖颈上,并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褚朝愣住。江钓晚收回剑,对他说:“你输了。” “真是废物。” 方才还被江钓晚的剑招震撼住的褚朝猛然回过神来,宛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才不是废物!” 褚朝抱着剑,倔强地看着她,放出不服输的狠话:“我终有一天会赢过你的!” 正打算转身就走的江钓晚停下了动作,反倒上前几步,抬起褚朝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神。” 褚朝被江钓晚突如其来的这一出弄得慌张起来,他眼神躲闪,不断后退:“你……你干嘛!” 江钓晚弯起嘴角,仿佛打算给他一个天大的恩赐:“做我的狗怎么样?” 褚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他挣开江钓晚的手,神色恢复了理智又正常:“我看错你了。” “不,你没看错。”江钓晚上前一步,“我就是你想的那样,恶毒又狠辣,残忍又无情。” 她在褚朝耳边说到:“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狗。” 褚朝一把推开她,凶狠地放话:“你做梦!”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