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如同石雕,但气息越来越热,扑在秦容的脸上,似乎也给他染上了一层薄红。 秦容陡然笑了,他拿起杯水,递到江峋跟着,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江峋如牛吞般的大口饮下。 这边,秦容似乎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滑,他低声,带着迷惑,你说喜欢我,是骗我吗? 后背在听到你喜欢我时,难以遏制的抽搐了几下,更像是条件反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但江峋仍极快的否定,不、不是。 秦容双眼有些迷离,是喝醉了人的都会出现的模样,那为什么这些天都不回来? 江峋抿了抿唇,已经比秦容更结实的臂膀,捞起了他,你看见我会不高兴。 秦容半仰着,不老实的去碰江峋的唇,然后是鼻子,最后逗留在眉眼。 高兴的,秦容喃着,我高兴的。 江峋深吸一口气,按住秦容,他身体忽然间似乎更热了,他没往心上放,哥哥,别闹。 没闹。秦容胃在翻滚,不舒服的摁了摁胸下方,江峋眼尖瞥到,没等秦容在继续动作,直接接替了他手的位置。 按了好一会,秦容的眉眼松了些,江峋才停下,准备起身去给秦容拿胃药。 但还没等他起身,秦容忽然攀住他的后背,蕴着酒气的呼吸,犹如蛇一般缠绕上他的脖颈,阿峋。 他吻了吻江峋的后颈,标记我吧。 江峋瞳孔骤然紧缩成一个细小圆点,哥哥,这种事不能开玩笑。 宅子里,除了你和我,秦容贴在江峋耳边,没别人了。 江峋闭了闭眼,竭力克制着自己,可身边的人似乎存了心,不让他好过,手已经大胆到伸进他的衣服。 江峋猛地翻身将秦容摁在沙发上。 他咬紧牙,哥哥,你想要什么? 酒醉后的秦容,像变了个人,不再冰凉,不再反复无常,温柔坦率极了,要你。 江峋眼晴隐隐在发红了,紧绷的弦几乎要崩裂了,他扣紧秦容的手,声音郑重的仿佛是在问一个关乎他性命,至关重要的问题,哥哥,你喜欢我吗?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问过无数回,可让他一次比一次更难堪的答案,让他不敢再问。 果不其然,手底下的秦容僵硬了,江峋自嘲般的笑了笑,同时松开了手,他想告诉秦容,要什么直接跟他说就是了,不需要这样。 话还没出口,秦容突然拉住江峋的衣领,带着酒气的唇,毫无技巧的嗑在江峋的嘴上。 秦容闭上眼,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容全身在发着抖,但江峋已经无瑕去关心别的了。 他满脑子里只剩下了秦容的喜欢。 尽管这喜欢来得不可理喻,像一场拙劣无比的骗局。 可他仍信了,义无反顾。 如果第二天醒来,秦容没有拿着视频威胁他,倘若他不离开秦家的话,他会告诉所有人,他是怎么强迫他的。 江峋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浑身冰凉的如坠冰窟。 在他走后没多久,秦生力排众议,将秦容安排进秦氏,紧接着更改遗嘱,将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给了秦容,留给亲儿子的,仅仅只有西郊的几幢别墅,连秦宅这个祖屋子,都没他的份。 现在回想起来,说是秦容骗倒了他,倒不如说是他心甘情愿。 第二十六章 准备接崽 话音落地,秦容霎时脸白了一截。 不用紧张。江峋唇角的笑几乎咧到了极致,非但没有显得和善,反而透出一股狰狞,不过很快,江峋就敛起了笑,状似亲呢的以鼻尖掠过秦容的发稍,我不在意了。 秦容往后退了些,昳丽的双眼眸光分散,不在意了? 江峋说的太轻巧了,六年前的事,那怕再午夜梦回间,江峋都是掐着他脖子,凶恶的如是地狱恶鬼般在质问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哥哥,我这么喜欢你? 你为什么要骗我? 哪一回醒来,不是汗湿满衫,再难入眠,这是他的罪过,他拼命埋葬在阴暗的角落里,自欺欺人了许多年。 可江峋一回来,这些罪过就如同雨后春笋,势不可挡的破土而出。 他等着江峋恨他,等着江峋报复他,但江峋说什么? 他不在意了? 他怎么会不在意了? 但江峋的表情毫无破绽,明晃晃的在说是的,我原谅你了。 见秦容神色不对,江峋说,哥哥不高兴吗?还是我吓着你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