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只可惜食指根处有一道颇深的陈年旧伤,破坏了美感。 秦容皱眉,他怎么不记得江峋的手受过伤? 是离开秦家之后受的伤吗? 江峋眉间戾气渐重,甩开秦容的手,我不喜欢。 真是霸道的不行。 秦容将一整盒烟丢进垃圾桶,与那一根燃了半截的作伴。 瞧见他动作,江峋略有些吃惊,但很快就理好形色,他扫向秦容的脸,试图找寻出蛛丝马迹,但无疾而终,最后他居高临下的问,哥哥突然这么听话,又是想问我要什么人? 秦容垂了垂眼,反问道:阿峋,那你想要什么? 把秦念掳走,莫名的被魏远之绑架,如今又出现在秦宅,驱散了所有人。 他也想知道,江峋这般反复不定,是想要什么? 报复他吗? 何须于此。 我?江峋挑了挑眉,一脸你不知道吗,他附身贴近秦容,越来越近,最后只剩一个止咬器隔在中间,我以为我要的很明显了。 温热的气息扑面,秦容不自在的想要扭头,却被江峋双指捏住下颚,动弹不得,他低沉着,像魔鬼的低语,我要你,哥哥。 看不出来吗?他笑了一声,像是羽毛般的挠着秦容的耳廓,秦容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身体。 秦容闭紧眼,竭力抵抗,你恨我不是吗? 是啊,我恨你。江峋附在秦容耳边,我恨你为什么不爱我?之前我说要报复你,哥哥是不是当真了? 第二十五章 你只骗倒过我一回 心脏噗通噗通的,一声比一声强烈,仿佛要撞破胸膛,送到江峋跟前,给他瞧上一眼。 秦容撞进江峋的眼里,深邃幽深,沉着暗光,像一团旋涡不断的搅弄,要将他吸入最深的湖底。 嘴唇抖了抖,秦容撇开眼,不敢再看,但江峋却强硬的拧回他往上抬,直到目光再次与他相视。 江峋说:为什么不看我?不敢? 秦容避而不答。 江峋加重了手劲,下颚骨被捏得生疼,秦容吃疼的想要掰开,但体能上的绝对优势,让他感觉捏着他的不是手,而是精铁牢牢的悍在了他的下巴。 几番尝试徒劳无功后,秦容喊疼,只不过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上去,实在感受不到他在疼。 哥哥,先回答我的问题,江峋执意要得到答案,前一个问题,秦容亦没回他,所以他又补了句,上一个也要。 接下来,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但秦容没再躲江峋的目光,任他像入侵者一般,肆意逗留。 时间过得又快,却又缓慢,江峋看着钟表的指针,在一点一点拔动,耳边似乎响起嘀嗒嘀嗒的声音,让他不由的有些焦躁。 就在他几乎要克制不住了,秦容的声音混着臆想中的嘀嗒声,一道响起。 是。 江峋偏了下头,似没听清,但秦容的神情清楚的告诉他,不是幻听。 紧接着,江峋大获全胜般的笑了,他终于舍得松手,此刻的他像被满足的孩童,心满意足的伫在秦容跟前,试图索取更多,哥哥,是两个问题。 秦容喉结滚动,我回答了。 是当真了,他说的那么真,加上六年前的种种,他怎么敢去猜想第二种可能。 也是不敢看他,那眼里灼热的光芒,几乎要灼伤了他。 江峋伸手抚上秦容的后颈,回忆着,在别墅里,你没用抑制剂,反而在用信息素安抚我,是不是? 当时,他已经失了神智,此刻想起来,依旧是模模糊糊,让他不敢确定。 秦容目光闪烁,没有。 江峋瞧着他,忽然笑了声,哥哥,你真不适合骗人。手指顺着后颈,抚上秦容的右眼,留下一路的余温,江峋声音又轻,像漂浮在空气,又重,砸在秦容的心头,嘭嘭巨响,你只骗倒过我一回。 那天,似乎也在同样的位置,秦容向来梳得整齐的头发,颇为凌乱的散了下来,那时的秦容留着长发,浓墨般的发,印得秦容整张脸白若宣纸。 他将衬衫解开了两个扣,胸膛在灯光下,一样白的发光。 阿峋。他轻轻唤着,冰冷的面容上,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当时的江峋多痴迷秦容啊,瞧见这样的秦容,眼晴都不知道该往那放了。 满屋子都是挥之不去的酒香。 江峋喉结滚动,半天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哥哥。 嘘。秦容如同海蛇般的靠近江峋,细长的手指温柔的压在江峋的嘴唇上,先别说话。 江峋顿时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