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里面没人啊……” 门口的唐玉清听到声音,脸色一变,用帕子掩着口鼻大力推开门,她扫视一圈,果真没看到屋里除了邹康有旁的人。 她竖着眉正要回头去问果儿是怎么回事,身后却忽然传来一股大力,推得她跌在屋里的绒毯上。她霍然回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赫然看到信任的丫鬟果儿面无表情地将大门关上。 啪嗒。 是落锁的声响。 她头皮发麻。 原先的计划里,是有这么一遭的。她们会先将门锁上,待屋里人生米煮成熟饭,将看客引来,再将门锁去了……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招数反倒用到了她身上。 果儿是疯了吗? 她恨恨地咬牙站起身,看了看那头开着的窗,边走边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想了想,还是将其中的药粒尽数服下。 她早备好了解药,就是为了防止自己中招。不过这药物也是一人份的,她可救不了邹康了。还是先自己跑吧。 她一脸骄矜地往窗棂处跑,手指搭上窗台的瞬间,脚下骤然一软,跌坐在地。 怎……怎么回事? 她明明吃了解药的…… 果儿明媚可爱的脸又出现在窗前,笑嘻嘻将窗子关上:“小姐,奴婢下了两倍的药,您只吃那么点解药,恐怕不够。” 唐玉清悚然地望着屋子中央徐徐飘升的紫烟,挣扎着试图站起身与果儿对抗伺机逃跑,嗅了满鼻子香料的邹康却已全然失了理智,跌跌撞撞的扑过来,呼吸声沉重:“玉表妹……我……我好热……” 她吓得高声尖叫:“贱婢!你现在放我出去,我还能让母亲饶你一命!” “果儿!”她试图软和了语气,迭声唤着。 “果儿,你别走!” 回答她的,只有那道决然关上窗子的身影。 她是吃了解药,可果儿下的药过重,她眼下虽不至于意乱情迷,却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邹康过来,不耐烦地一片片撕碎她的衣服。 唐玉清尖叫着挣扎,一滴懊悔的泪从眼角滑落:方才,她就应该将药给邹康吃,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境地…… …… 薛靖谦抱着程柔嘉进了屋,扫视一圈,将架子上干净的帕子打湿,凉敷着她的脸。 将她浸湿的褙子褪去,圆润莹白的肩便在空气中微微瑟缩,手覆上去试探,却是一片滚烫。 程柔嘉只觉得脑中昏昏沉沉,循着本能去环抱住薛靖谦的脖颈,又亲又蹭。薛靖谦正蹙着眉给她解热,反复地去拨开她的手却也不见成效,反倒被她勾得越发热血上涌起来。 “阿元!”他握住她的肩头,试图让她清醒几分:“这里是在唐家!” 他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厢房,免得她在人前失态,可此地也不知道何时会有人来,容身片刻已经是好的了,总不能…… 许是那边还开着窗,外边忽地传来交谈声和尖叫声,薛靖谦听着脸色渐渐阴沉,站起身来,下意识地要出去看。 他听出来这是唐玉清的声音,阿元方才就是从隔壁跑出来的,如此……今日多半也就是她设的局了。 他原以为她是个本分的,却不想也是这般蛇蝎心肠…… 可那边还有男子的声音……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表妹,犯了大错有家规伺候,总不能让人凭白毁了清白…… 白玉金虎腰带却忽地被一只手攥住,他回头,却见方才还尚算老实的程柔嘉已然褪了缃裙,光滑细腻的躯体贴着他的后背,双手亦缠上他的腰腹,着急地解着他的玉带。 她眸子里盛着微红的雾气,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倘若他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