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边用边改的。实际上, 测试治具也是要朱星宇自己设计的,所以他都要忙疯了,恨不得自己长了几个脑袋,几双手,一个人要完成好多工作啊。 画好图发出去洗板,这还得有个过程, 所以洗回来的板子如果有问题, 还只能自己这里加条线,那里再割断一下, 改来改去的,勉强先凑合着用用。等把功能搞出来后,再完善好电路,重新画图发出去洗板。 所以, 简书枚认认真真的在实验室帮了朱星宇一个星期的忙。 等到两人总算把新产品的第一个版本做出来, 功能验证得差不多了, 朱星宇才松了口气, 对她说:“暂时可以休息一下了。这几天真是把你也拖累了。” “没事,我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呢。反正我现在也专门跟着你干活了。”简书枚笑道。 接下来,朱星宇又开始改电路,画图,然后等着pcb厂家把新的板子洗出来,再重新来一次以上的所有过程。 因为是加急的洗板,朱星宇也就轻松了两天,第三天洗好的板子就拿回来了。 然后,简书枚又跟着他忙着试产第二版。 好在这次已经把上次发现的各种问题都解决了,新产品基本达到客户的要求。剩下的一些小问题,是可以慢慢调整的,而且也需要客户看看觉得哪里还可以再小小改动一下。 郭老总松了口气,说:“总算能赶在年前,把样品给客户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年后一上班就会发出批量生产的订单了。” “希望这个产品,能有持续的生产单子,不然光是只搞个样品,太亏了。”简书枚说。 “是啊,我们收的研发费用很少。如果客户没有后续的批量生产单子,我们就是纯亏本的。”郭总也说。 不过这一点,朱星宇反倒蛮看的开,“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但也不是每个产品设计出来,客户都有后续的生产单。” 简书枚上次已经听他们说过了,也很明白,但总是忍不住觉得这样就是不对的。不能人家辛辛苦苦的把你要的东西搞出来了,你又不要了啊。研发费用,如果付的足够多,我也无所谓,因为付出的人力物力财力成本回来了,甚至有赚的了。 但是,国内的研发费用都很低,甚至很多人觉得一个产品你只不过是稍微改动一下下,就要这么多钱,太不合理了。 不懂行的人,才不知道研发人员花了多少心血才能做出来呢。 就比如上次的那个小开关面板,生产了两个批量后,客户又要求再改动。 可是你只要涉及到电路的改动,就是大改,朱星宇烦的要死,客户还不肯给钱。 还说:“我们只是改一点位置。这对你们来说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朱星宇给对方解释了一大堆。对方完全不以为然。 他觉得只改了一点点位置,但朱星宇整个布线,甚至零件位置都要重新调整,得重新画图,重新洗板,如果是已经生产过的板子,再来生产单子,人家pcb厂的价格也便宜一些,如果是新的,他们也要再加收一次测试架的费用。 而且生产时,简书枚他们也得重新开钢网,甚至连测试治具也得重新做。这一切都是需要成本的。 解释了一大堆,反正对方就是不想给钱,还巴不得他马上改出来。 朱星宇快气死了,直接对郭总说:“这种客户,怎么完全说不通呢。前期研发费本来就少,改来改去的,好不容易定好了,才生产两个批量就又要改,还好像我该给他干的。” 郭总也很烦,干脆直接了断的拒绝了,“要么出新的改版费用,要么不做。” 客户还挺生气,压了他们的一笔货款不肯付。 幸好朱星宇不用去讨钱,郭总却不得不三天两头的找对方要货款。硬生生的拖了这么久,才收了一半的款回来。还剩下一点钱,人家就是不给。 简书枚忍不住和程秋华张进波吐槽,“郭总这次只怕快气疯了。一半的货款要了这么久。” “要帐真是个很烦人的事情。”张进波说。 程秋华也连连点头,他俩都经历过一次二次三次,甚至多次去收货款的事情。公司也动不动就有货款不能按时收到手的。甚至拖欠货款是很多人客户爱干的事情。就没有几家客户能按合同上规定的时间付款的。 简书枚基本没去要过货款,虽然她以前也听程秋华和张进波吐过槽,但郭总显然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赖皮的人,真快要气死了。 程秋华说:“遇到这样的人,只要两个办法,一个去法院起诉他打官司。二个就是自认倒霉,这点钱不要了。” 公司也一样有这种收不回来的烂帐,在吃过几次这种亏后,程秋华和张进波后来一直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