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运来的,景德镇瓷器的质量已经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易铁生:“我也是看着这件事正好是我们可以介入的时候,才决定出手,我们既然要出一大笔钱,那就必须想办法给自己争取最有利的条件。” 初挽:“他们的承诺,必须白纸黑字,盖上公章。” 易铁生:“好,我明白,慢慢和他们磨吧。不过我想着,接手后呢,你什么打算,想好了吗?” 初挽:“接手后,我们当然是烧瓷。” 前几天,易铁生给她发了传真,是他拍的张育新师傅的作品。 那是一件粉彩镂空花鸟人物灯,一件粉彩蕙草兰花六面镶器薄胎瓶,初挽仔细看过后,胎体莹润白腻,上面的绘画精致清雅,确实都是精品,这种件件精心的制作,和那些大批量生产的瓷器完全不是一个味儿。 自己稍加改造,按照自己的心意生产那些古玩高仿,并不在话下。 易铁生:“你弄到钱了?” 初挽笑了:“我没弄到钱,不过我打算找一个人,已经成了九成。” 易铁生:“谁?” 初挽:“刀鹤兮。” 易铁生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皱眉:“你找刀鹤兮合作?” 初挽:“嗯。” 易铁生显然不赞同:“这就是与虎谋皮。” 初挽笑道:“我倒是觉得还好,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反正有钱,我们就可以合作,他也确实感兴趣,这不是挺好的吗?” 易铁生:“挽挽,我以为你对他应该有所提防。” 初挽解释道:“其实上次去新疆尼雅,我见到他了,相处过,觉得他人还不错,是可以合作的人。” 易铁生:“挽挽,陆同志知道吗?” 初挽:“他?为什么要他知道?” 易铁生不说话了。 初挽:“铁生哥,我不明白,这件事需要让他知道吗?总不能我做什么事,都要详细向他汇报吧?” 她和陆守俨都很忙,也都有自己一摊子的事,陆守俨工作上的事,她也不过问啊。 易铁生无奈:“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此人来历不明,你和这个人合作,简直是与虎谋皮。” 初挽:“铁生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都明白,大家彼此有利益,那就是朋友,等哪天彼此对立了,那就崩了,这也没什么,我敢找他合作,这些我都懂。” 易铁生默了片刻:“好吧,你想明白就行。” 初挽:“铁生哥,我们自己做事,总是多有不便,刀鹤兮能给我们带来的,不光是钱,还有香港市场欧美市场的人脉资源,这些凭我自己,要花费不少力气,但是如果有了他的助力,我们只需要专注做好我们的事就行了。” 易铁生:“好,那就这样吧。窑口的事,我尽快吧,也就这几天。” 初挽:“拿到窑口后,我再去找刀鹤兮谈,在这之前,我们要买窑的事,不能声张。” 易铁生:“放心,我来景德镇的事,没人知道。” 易铁生的话多少提醒了初挽,初挽也就大致和陆守俨讲了讲,自己找人合作,打算一起办窑厂烧造瓷器。 陆守俨听着显然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提起需要帮助的可以说。 初挽见此,也就放心了,她觉得这样挺好的,给彼此更多独立的空间,放心做事。 她高兴之余,看他很忙,便想着贤惠一把,给他做饭,结果一时忘了,糊了锅,从此陆守俨是不敢让她进厨房了。 对此初挽也很无奈:“我不是不会做,我就是想着这边慢慢烧着,我先看会书,结果就忘了,我之前也自己做饭啊。” 陆守俨自然是不抱期望,两个人要么出去吃,要么陆守俨来做,反正两个人的饭也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