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正好托着他的臀,将他好好地托在膝盖上。 本来要作势站稳的誓洇一个晃神,直直带着他扑到地上。 誓涟头磕到地毯上,闷哼一声。 誓洇趴在他胸口,腿与腿之间交错着,肉贴着肉。 誓洇不敢乱动,誓涟下身的凶兽已经让他无意间唤醒,正虎视眈眈地顶着他。 半暗的空间里,他听到誓洇情忍难耐的喘息。 “要是忍不住了,可以借我的手解决。”能说出这番话,可见誓涟也已经对自己的那头凶兽自暴自弃了。 誓洇颤了一下,随即抓起他衬衫,借力打力地轻磨着下体。 誓涟完全自暴自弃地闭眼躺在那里,手抓着身下的地毯,一点点攥死。 誓洇扭着腰,两人的下身都蹭起了火。 “哥……帮我……” 誓洇脱力地倒在誓涟身上,他微微颤着,一番摩擦之下,两个人都没有得到释放。 誓涟叹了口气,坐起来,抱起身上的人,进了厕所。 两个人都穿着衣服,只有下体贴在一起,有规律地摩擦着。 誓洇抓皱了他哥的衬衫,誓涟双手都撑在墙上,全靠腰上的力量。 下腹鼓起的青筋和挺动的肌肉,显示着他有多隐忍。 面对面,看得清对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眼神。 誓涟竭力忍住,不去触碰,不去轻吻,不去索取更多,破坏更多。 誓洇被情潮推着,呻吟声从口中泄露。 要射的关头,他一把推开誓涟,抵在墙边,看着墙上嘀嗒滑下的白浊,冷静地扯过纸巾来擦干净,提上裤子,洗好手,沉默地出去了。 誓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只能看着那摊墙上的液体,在冰凉和火热间蹭擦,同样泄在墙上。 冲洗的时候,想起刚刚他的呻吟声,险些又硬了起来。 对坐吃饭时,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喝着鱼汤,誓洇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叹气。 丧心病狂啊誓洇! 精虫上脑啊誓洇! 你真糊涂啊誓洇! 爽都爽完了,事后谴责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誓洇喝完最后一口鱼汤,擦擦嘴,放下碗筷,转身回了休息室。 霸占了休息室,誓涟的午休只有在办公室椅子上度过。 论羞愧,没有人比他更羞愧。 说出那句可以借他手解决的话,他就放下了自尊和伦理。 他只知道誓洇的心在对他松动打开。 他只需要在誓洇需要的时候被需要,就满足了。 誓洇心里乱,只好闭着眼睛,其实外面的动静他一直听得很清。 他低沉的嗓音,冰凉的声线,惜字如金,又恰到好处。 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也曾哭着说,阿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他也告诉他,没有谁真的做错了,情之所致,不是谁的错。 誓洇翻了个身,回忆起刚刚的触碰。 誓涟一直忍着,哪里都在忍着。 在谢惟燃面前,他从来没有忍过。 唯独面对誓洇,他不仅要忍,还要藏。 誓洇经历了河里的事,已经能站在一个相对冷静的视角看待他们三个人之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如今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