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涟醉得不成样,将他扶回去以后,誓洇脱力地靠在墙上。 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谢惟燃身上。 谢惟燃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出一句,“你想被我操?”誓洇硬撑着头皮承认。 他让他跪下舔,他也一一照做。 他明明目光澄澈,表情懵懂,却隔着裤子,让谢惟燃起了反应。 谢惟燃抓起他,半点不留情地强入。 因着他的情愿,顺畅得不可思议。 誓洇满足得要流下泪来,心里和身体,都鼓鼓囊囊的,满足得他想笑,又想哭。 谢惟燃发泄够了,将他扔到地上。 誓洇望着窗外的天光,平静地抓起衣服套好,一瘸一拐地离开。 回去以后还是发炎躺了两天。 誓涟找上门时,他没有完全好透。 那时他也是自暴自弃的,完全不掩饰那些痕迹。 其实他还能站住脚,可脑子却浮现谢惟燃躺在他哥身下高潮的模样,他又嫉妒得要发疯。 惹怒了誓涟当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誓洇心里一团火,烧得他没了理智,摆出那副情动的模样,妄图引火上身。 他如愿以偿了,又痛得人神俱灭。 誓涟行差踏错,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再不抽身离开,他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举动伤害誓洇。 离去的时候,他不敢看誓洇一眼。 而现在,他搂着誓洇,一字一句地宣誓,就像下定决心,要与他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将誓洇送上车,即使没有得到他的只言片语,光是回味昨夜的种种,誓涟都已经心满意足。 他慢慢往回走,眼底一抹柔情似水。 上了车才坐下,旁边的人伸手过来。 誓洇搭上他的手,依恋地靠过去。 谢惟燃伸手替他揉着腰,另一只手牢牢抓住他。 誓洇在他面前毫无防备,袒露着脆弱和不堪。 谢惟燃将人带回北京,悉心地照料。 誓洇白天忙项目的事,晚上就回谢惟燃那里休息。 忙过那一个月,瘦得皮包骨头。 谢惟燃心疼,又是营养针吊命,又是中药养身,轻易没有碰他。 这天是个周末,谢惟燃在学校里有事抽不开身,誓洇独自待在他住的地方。 谢惟燃没有管他管得那么紧,誓洇也非常听他的话,他也从来不担心哪天回来会见不到誓洇。 他们之间有一根默契的线彼此连着。 誓涟每周都给誓洇打电话,但他从来不接。 这晚谢惟燃不在,誓洇鬼使神差地,接了。 誓涟:你……好点了吗? 那边传来衣服落地的声音,他进了浴室打电话,有回音。 誓洇:我没事了。 誓涟:我想你了。 誓洇长久地沉默着,听着那头誓涟逐渐变粗的呼吸声。 誓涟:小洇……呃……给我……都给我……你的全部……嗯…… 誓洇将电话拿远了一些,他实在想不到,光是听到他的声音誓涟都能硬起来。 电话那头絮絮叨叨持续了很久,直到喷头的水声将一切都淹没。 誓洇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断。 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挂完电话,誓洇听到锁头转动的声音,知道是谢惟燃回来了。 卧室里他还开着灯,谢惟燃进屋看到他还没有睡,脱了西装外套朝他走去。 他身上有红酒的酒气,誓洇搂过他的腰,谢惟燃顺势低头去吻他,手朝他腿间摸去。 “这么想要?” 他摸到誓洇很硬很湿很热。 “嗯……要……要你……啊……” 谢惟燃将人按倒,手指尖扣弄着他的敏感之处。 送入三根手指,那里已经湿嗒嗒地有节律地伸缩着。 每次谢惟燃都顺畅地进去,里面吸得他尾椎骨发酥,紧得他头皮发麻。 誓洇配合地抬腰迎合,目光潮湿,毫不掩饰地写满期待和渴求。 “他又打电话给你了,嗯?今天我不在,你就接了,是不是?” 谢惟燃紧紧抓着他的手,撞在肉壁上,半点不怜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