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誓洇去洗了碗,誓涟陪母亲看电视。 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声。 是陆飞打电话来。 “飞哥……” 挂了电话,誓洇擦擦手,回到客厅坐下。 “明天我得去北京了,有个项目很急。” “这么快?妈还想你多在家住几天呢。” “几点的票,我送你去。”相比起母亲的婉言,誓涟显得很平静。 “一早就走,赶最快的航班。” 誓洇将电脑放到腿上,一边噼里啪啦输入,一边说话。 回了房间,誓涟也不装了。 誓洇被压得喘不过气,“放手……哥……别这样了行不行!?” 面对誓洇的气急败坏,誓涟毫不理会。 几下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誓涟张嘴含住他下身,百般讨好。 誓洇抓着床单,仰头呼气。 他的舔弄吮吸咬试,通通化作火焰,将誓洇围拢,烧得失去反抗意识和力气。 抬着誓洇的臀,誓涟埋着头,灵巧的舌头在臀缝间留连,最终探进了细口,模仿性交抽插着。 除了快感,誓洇脑子里再容不下任何思量。 他泄在身上,点点白浊如身体上展开的花。 誓涟一点点舔舐掉他身上的精液,拉起他的腿架到腰上,扶起下体一点点摸索前进。 每一口都吃得缓慢又费劲。 紧,头皮发麻的紧,开拓过无数次,依然紧绷到要将他夹断。 里面的吸口死死咬着他,酥麻感从尾椎骨蹿到脊梁骨,化作征服的欲念。 直到完全没入,贴合得不留缝隙。 誓涟才弯腰下去,将早就哭成泪人的誓洇捞起来,抱在怀里。 他没有急着动,就保持着这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双手在他前端和胸口两点拨弄。 誓洇靠在誓涟怀里,快感又一次将他淹没。 里里外外都被一一满足。 誓涟存有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放下,趴好,捏着他的腰,缓缓运送起来。 然后逐渐在快感里失焦,化作欲望的凶兽,忘记伦理道德,忘记兄弟有别。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撕碎他,他是你的,完完全全属于你的。 泄在他体内时,誓涟紧紧搂着他,低哑着嗓子,似是宣告,又是告白。 “你是我的,誓洇,你是我的。” 誓洇在颤抖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平静的空气。 誓涟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带出一股又一股浊液。 誓洇合不拢腿,只能维持着那个姿势,小口一股一股地朝外吐着水。 此时他就像被蹂躏玩坏的精致玩偶,显得破败不堪又楚楚可怜。 在这张从小睡到大的床铺上,他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被灌满。 他早该绝望了,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哥哥,亲生哥哥。 誓洇被抱到浴室里,誓涟的手指在他下体一点点扣挖,有规律又轻柔揉着腹腔,排出的那些白灼顺着下水道流走。 洗干净,上好药,他又被抱到焕然一新的床上躺好。 他有些木然地转着眼睛,脑子里都是他在哥哥身下承欢艳喘的靡烂模样。 为什么不推开,为什么不反抗。 他也曾在心里责问过自己很多次。 重活一次,他反倒没有了那股子决绝。 这一次,他不想让任何人失望。 他的愿望,就是满足他们的欲望。 他的渴求,就是被在乎,被占有,被捧在手心里宠爱。 这个人是他在乎的人,就够了。 就是如此自暴自弃的想法,一步步将他推向深渊巨口。 他最初的渴望,只有谢惟燃。 可那个人的目光,永远只聚焦在哥哥身上,唯一一次分给他的,只有嘲弄一样的警告。 誓洇红着眼,低着头,嫉妒得快发疯。 但他默不作声地等,等那个节点出现。 他们感情断裂的节点。 谢惟燃发消息给他,说誓涟喝醉了。 誓洇平静地看着那个地址,脱下衣服,进了浴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