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我爱你……我爱你……” 沙哑的呢喃声,湿滑的舌头在她的耳后流连,略微用力时吸吮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啵唧’声和黏腻的水声,听起来色情又下流。 方晚背对着他,那声表白轻飘飘的,听的很不真切,以至于方晚身体有些僵硬,觉得大概是自己听错了。 下一秒,年九逸的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沿着光裸的肌肤滑上,抚摸上没有穿内衣束缚的乳房,随着重力倾斜的一侧乳房轻易被他一手握住,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紧接着的是郑重其事地告白:“方晚,我爱你。” 这一下她要假装没听清就有些勉强了。 这是年九逸第一次对她说这话,方晚有些呆,她原以为年九逸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对某个女人说出这种话来。 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方晚在心里想,如果早点说就好了。 乳头硬了起来,两个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方晚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是被他轻轻触碰就湿透了。 分身抵在她的臀后,隔着两条裤子方晚都能感觉到它的坚硬与渴望。 年九逸将她翻过身,昏暗的房间内,他只能看到她朦胧的面部轮廓,以及听见那微微的喘息,乳尖在他掌心中绽放出花蕊,瘙痒的点点快感让方晚身体微微发颤。 年九逸寻着轮廓吻住她,在她口腔中引蛇入洞,碾转痴缠,加深加重这个充满性趣的吻,两片舌头把津液涂抹地到处倒是。 他问方晚,语气有些迫切:“方晚,你喜欢什么,想去哪里玩,都告诉我好吗?” 说来惭愧,年九画为他愤愤不平,甚至打算劝他分手时,大不了送些她喜欢的东西,喜欢的地段的房子给她就好了。 然后年九逸就顺这个话题陷入了沉思,年九画看他这个样子,突然脑袋一抽问他:“你不会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吧?” 她喜欢什么? 方晚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什么,好像过多的要求就会变成一种人情,她是那种连哪个太太在麻将桌上故意放了个炮给她都要记住的人,然后想方设法地偿还。 他送什么,她都要,很少问她喜不喜欢,他就是这么自信,自信到这种地步。 方晚愣了愣,说:“想要去世界尽头塔斯马尼亚看极光。” 年九逸含住她的乳头:“好,年后我们去你家那边过年吧,年初还会忙一点,也许会有几个差要出,等我忙完我就带你去看。” “塔斯马尼亚的最佳观赏极光时间已经过了……” “那我们就去冰岛,去多伦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