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盖向两边打开,里面的东西徐徐入眼,最外面是一个背面朝上的白色盒子。 沈长秋第一时间没看懂背面的日文,他转到正面一看,眼睛瞪得像铜铃! 粉、粉色的……长得……长得好像%@#amp;……□□啊! 虽然不是写实的,但还是能一眼看出用途,特别是一旁画着用法的示意图! 沈长秋的脸颊立刻红成了番茄,他越过半透明的盒子看向纸箱。 “啪”一声,他将手中的东西烫手般塞进箱子,双手用力合上盖,仰头看天花板,连脖子都烧红了。 好安静,外面的鸟扑扇翅膀飞过。 沈长秋又做贼心虚般,左右扭头查看只有他一个人的家。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又掀开看了一眼。 是,没错,情.趣用品。 “啪!” 他又猛地盖上了。 好几个……不,是几根……大小不一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面单上电话号码没错,是她的,沈长秋连忙翻箱倒柜找出胶带,按着原来的痕迹重新贴好,将这个快递放进了严宁的房里。 他看着放在床头柜的纸箱,觉得不太妥,又放在入户门外,等她回来,自己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率先进门。 不对,她说不准什么时候回家,这种东西被外人看见了怎么好意思呢。 他又拿回来了,满头是汗,像举了一块烧红的铁一般束手无策。 最终他塞进了玄关柜里。 这比炸弹还可怕。 她确实……很奇怪…… 这三天里,沈长秋命令自己忘掉快递这件事,谨遵医嘱,拒绝了菜、肉、水果,吃的都是一些好消化的碳水化合物。 就这样,时间终于来到了做肠镜的当天。 早上八点,沈长秋保持空腹状态,强迫自己灌进去了一杯750ml的液体。 刚开始,聚乙二醇电解质的味道还有些甜,等第二杯750ml时,变成了塑料味的咸菠萝味,再下一口,他感觉就要吐了。 还好,肚子开始咕咕叫,沈长秋捂着屁股奔去了卫生间。 三个半小时,他一共喝了4份750ml的液体,最后,水面仿佛就悬在嗓子眼起起伏伏,像斟满的酒杯,下一刻就要荡出来了。 排干净的滋味也不太好受,从卫生间出来坐了一会,确认不会再去了,沈长秋换上宽松的衣服,收拾好要带的东西准备出门。 他觉得今天的自己,是历史上最干净的一次了。 里里外外都干净。 中午到了医院,沈长秋饥饿感非常明显,等排到他,已经因为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