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按…”薛长鸣牵着晋乐安走向卧室,让他头枕在自己腿上。 薛长鸣给晋乐安按着太阳穴,一圈一圈,很是舒服,晋乐安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要是时间一直停留在在这里,就好了… “舒服吗?” “嗯!” 晋乐安并不想插手当年的事,他是个怕麻烦的人,权衡利弊是人的本能,这千疮百孔的“墨派”本就是个烫手山芋,插手太多并不见得是好事。师傅既然将“墨派”交于他,对quot;quot;墨派quot;quot;内部的事应该是不知情的。刚拿到墨牌,本就感情不深,一把钝了的刀用着本就不顺手,还得时时小心那把刀随时可能会架在自己脖颈上,不用也罢。 至于那人为什么不杀他,他的价值又是什么,晋乐安不在乎。本就是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还在乎这些做什么。况且蛊毒已解,成不了唯命是从的傀儡,他已经是一颗废子了。 这段时间,晋乐安也一直在思考,拜师那天,师傅让他拿的锦盒为何是空的。师傅早就跟他说过,他心里没有“大爱”。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义。他是自私的,是狭隘的… 可这世界并不见得对他有多良善。自记事起,猎人就将他放在狼窝里一起养,没人教他何为善、何为恶。所以他是自私的,做不了大彻大悟的善人,也没有那悲天悯人的心。晋乐安觉得,待他好,便是善,所以救他的薛家人是善,帮他治疗蛊毒的师傅师兄们,也是善。 至于薛长鸣,晋乐安觉得他是不一样的。这破碎的灵魂,是他一块一块拼凑起来的。薛长鸣用他的善,教会了他何为欢喜、何为犹愁。至于最近为何对薛长鸣总是会出一些奇怪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人心真的是一种复杂的东西,他猜不出,也悟不透。 薛庭昌是五号子牌,那这事就跟他脱不了干系,若这叛徒真是子牌中的一个,就很有可能会威胁到薛家,威胁到薛长鸣,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所以这事儿还是得查,他要将那背后之人抓出来… 次日,晋乐安如约去了藏书阁。 “已有婚约…”晋乐安哑声道,拿着书的手抖了抖,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是的,十年前定下,皇帝钦赐。”云逸拿着另一本书往晋乐安这边推了推,并没有发现晋乐安的异样“当朝尚书,赵纪明之女。” “赵灵韵…”晋乐安伸手抚摸着那三个字。 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却查出了薛长鸣已有婚约之事,这让晋乐安有点猝不及防。他早就知道薛长鸣是要娶妻生子的,当真正看到了薛长鸣以后妻子的名字时,他感觉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晋乐安强压下情绪,继续查着,这一查便查了小半年,且还是没有太大进展,皇城水太深,似乎还有什么力量阻挠着他继续查下去… 这天,晋乐安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薛长鸣,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下… 第十四章 奶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怪物…… 晋乐安做了一个梦,梦里薛长鸣一丝不挂躺在他身下,那娇喘吁吁的模样让晋乐安想更加疯狂的进攻、虐夺… 晋乐安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自己半硬的某个地方,还有那地方流出的粘液,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作为男人,他明白了自己对薛长鸣到底抱有怎样的想法,困扰多日的复杂情绪 ,也就有了解释。 “乐安,又做噩梦了吗?”薛长鸣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伸出手想抱着晋乐安顺抚他的背。 quot;quot;嗯…quot;quot;晋乐安一把将他推开,薛长鸣闷哼一声,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晋乐安跑出门去,他害怕了,他觉得自己不该出现这样荒谬的想法,他应该冷静冷静… 晋乐安冲进浴室,关了门,在浴桶里放满了冷水,然后,跳了进去… 门外,是薛长鸣疯狂的拍门声。薛长鸣焦急的喊着晋乐安的名字… “乐安!你怎么了乐安!” “乐安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乐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乐安,你开开门…” 晋乐安坐在冰水里,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膝盖,头枕在膝盖上,可能是水温太低,他发着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