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难过。”为什么她的笑容总是一闪而过马上换成忧伤? “如果它命苦的话,死是一种解脱。”张非想到了自己,以前也有人叫他小黑,或者叫黑弟,那闪电下去,估计那个时空里的人就当他死了吧。 她伸手又抓了把土培在“墓”上:“可是它走了就没人陪我了……”说完,哭起来。 面对哭泣的女孩,张非习惯性地把手伸过去,摸摸她的头:“我帮你再抓一只吧,听说大坑底有龟可以抓。” 她没应张非,还是哭。这让他想起那些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孩,她们是那么伤心,无论张非说什么话她们都听不到,只是哭,一个劲地哭。哭得张非觉得世界没有了明天。 眼前的女孩也是这样,哭得几近忘我。张非蹲了半天,背上被太阳烤得火辣辣地生疼,干脆靠着她坐下来,至少这样可以让并不高大的茶树挡住阳光。 许久她抬起头来:“你要是抓了一只,那它就不自由了……” 这丫头居然还这么有爱心! “在你身边呆着的话至少它可以天天都有吃的,可以陪在美女身边,换作是我的话,我也愿意失去自由。”张非不得不说出这种违心到让自己起鸡皮疙瘩的话,但这话显然起了作用了,她带着哭腔笑起来,没再瞬间即逝,她说:“你才几岁啊,油腔滑调的,怪不得小清就喜欢上你了。” 不得不说,这是张非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听到某个女孩子喜欢自己,而且还是一个小美女。 “我是说实话,不是讨你欢心。”又是违心的一句。 她笑得泪都干了,用像一个婴儿一样纯真的眼睛看着张非:“你知道黛玉葬花?” “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吧。”张非一脸无奈,这似乎在小看自己。 她被张非这句剽窃的话彻底逗乐了,拍拍他的头说:“你真搞笑!人家外国人会有几个人知道,你得说只要中国人都知道。” 张非说:“反正谁知道我不管,你知道就成。”他眼睛又往她领口瞄过去,往上看的时候发现她正看着自己下面。糗大了,下面穿一条湿的裤衩,这东西搭起帐蓬就像一个套子似的,她捂住嘴笑:“你怎么这么容易硬?我又不是珍姐,也没碰你啊。” 张非抓抓头:总不能说我在偷看你的****吧,不管了,谁让她们早上一群人调戏自己呢,那个珍姐居然还吃了自己的豆腐,好歹我现在也算是个处男吧。张非指指她的胸口说:“是个男人的话看到这种风景都会硬,除非他不正常。” 她低头看到自己被大腿挤压得呼之欲出的白馒头,连忙调整一下坐姿,不让自己的****再被压迫得那么明显。张非当然也借此机会目测了一下,就体积来说那肯定没有珍姐的大了,但从形态上看一点都不差,滚圆滚圆的…… “喂!你别那样看人家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一个小孩子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小脸有点红,故作生气的样子。 张非嘿嘿地干笑两声,问:“看你这样好像读过书吧,怎么……” 下面的话不好说出口,所以适可而止。她眼神又黯淡下来,张非忙补充说:“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其实这个问题前世张非一直很不解,那些人是怎么放下自己的自尊心走入这行的,再者对于那些传言说很多是被逼的后来习惯就一直做下去的说法张非不怎么认同,那里面的水深谁都知道,张非好奇的是,那水到底有多深,是怎么个深法。这跟他之前学的专业的点关系——学管理的人习惯性的就想知道别人的运营模式是什么样的,他就不幸沾上了这种毛病,想知道窑子的老板是怎么运营的,又是怎么管理人的。 “也没什么啊,一些很奇怪的原因,我挺喜欢读书的,以后应该会去读吧,等我赚够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她果然不太想说这个话题。 “你以前读到什么程度?高中还是初中?”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了,反正这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她又拉了拉衣领,可是张非并没在看她那里啊,真是的。现在她换成了盘腿的姿势,双手撑在下巴上,看着张非,自己笑起来,m.bOwucHinA.CoM